上,让人浑身不舒服。
白芷用紧张的表情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定格在手握着烟杆,一直保持沉默的Raki身上。
他看上很平静,没有一丝丝的紧张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危险状况,还是轻易不外露情绪的性格所致。
“大家……”
毛利兰转过身望了一眼Raki,又转向白芷,紧绷的脸上忽然一松露出明朗的笑容:“会没事的。”
说着,迈开步子朝着扶梯快步走过去。
“浴太爸爸说,当一个人抱着必死的决心做什么事的时候,她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不动声色的露出让人心安的微笑,而姐姐现在也是这副样子呢。”
“现在没有谁比我更适合做这种事,在混杂的各方势力里,我能存活下来的几率是最高的。”毛利兰正说着,一只脚已经踩上了扶梯:“若是情况糟糕透了的话——”
“到那时候,白芷会好好利用这个小鬼的。”
说着这种冷酷无情的话的时候,白芷甚至已经掏出了短刀架在了京极恋的脖子上。
“不对。”毛利兰头疼的抚了一下额头:“是跑起来,用你的那两条腿尽全力的奔跑,虽然不知道另一端是谁,但没有到最后一刻,就有无限可能,还有听好了白芷,绝对不可以伤害恋,无论如何!”
“就算你这么说,白芷也无法保证。”白芷阴鸷地盯着她:“白芷唯一能保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不会让伊斯莱先生死在白芷之前。”
毛利兰沉默地注视着白芷,默默地感受着她激昂的情绪,片刻后叹息一般的喃喃低语:“一个一个都是这样,真不知道你们对伊斯莱的这种堪称变态级的死忠究竟是源自于哪里?”
无人回应的低喃声最终被压抑的黑暗所吞噬。
鼠群的动静与临近窨井盖的脚步声被无限放大,就仿佛是朝着他们前后紧靠过来的两块巨石压得心脏快要爆裂了。
“Stop,Sake!”
就在毛利兰的手快要推上窨井盖的时候,Raki的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传了过来。
“待吾辈确认后,再决定你该不该推开那该死的窨井盖,因为……”在确定毛利兰停下后,Raki那双明显浮动着烦躁的暗红眼瞳才慢慢从毛利兰身上移开:“时间差不多了。”
“You!”Raki将伊斯莱小心翼翼的扶起,将身体挡在伊斯莱的身前后,才扭过头转向白芷,以命令式的口吻冷冷道:“你跳到那边,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听看,能听到什么?”
白芷虽然心存疑惑,但很听话的收起短刀,往后侧退出几步,然后又往前冲去,就在她快要冲进脏污的水渠里的时候,脚前猛一踹边缘往前跃了过去。
火星四溅,白芷手里的短刀在渠壁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等阻止身体继续下滑后,白芷就像一只猫灵巧的翻过身跳上了水渠另一端的地面。
“好厉害!”
暂时被白芷的身手所吸引而忘却老鼠的京极恋忍不住发出感叹,而毛利兰却完全无法放松下来,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窨井盖上方。
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她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疾走,在这个紧要关头Raki他究竟想干什么?
还有,时间?
是指什么?跟Cider有关吗?对了,Raki说过Cider很快就会发现这里,难道是Cider……等等,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是哪里?
“血渍是在这附近消失的。”窨井盖上隐隐约约传来男人的声音:“看来是躲到地下了。”
“将血迹处理掉,这个国家的狗就快追过来了,必须在那之前用我们的手把那个男人处理掉,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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