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律师，你真的是女人吗？”他再次提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太过于专注这个问题，以至于没发现前面是电梯口，而季凝已经停下脚步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刹车片，身子控制不住这个惯性，直接撞在季凝的后背上，把季凝也吓了一跳。

    季凝毕竟是女生，受不住这么大的力，被撞得往前踉跄两步，差点没摔倒。好在叶邵琛反应快，眼疾手快地伸手揽住季凝的腰，防止了她撞在墙上。

    “小心！”抱住之后，叶邵琛把开口提醒季凝。季凝被他搂在怀里，一脸地心有余悸。

    半晌，季凝才缓过神来，赶紧从叶卲琛的怀里起来，没好气的瞪着他：“你怎么走路不看路的？”因为受到惊吓，所以一时间也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口气。

    电梯门打开，叶邵琛按住电梯门，难得口气软下来：“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已经忘了刚才问的问题了。

    季凝深呼吸，想往电梯里面走，忽然间脚下一软。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高跟鞋因为刚才的大动作而折断了。

    好在没走太快，力度也不算大，否则就要扭伤了。

    叶邵琛发现她的异常，回头看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的鞋，看到断了的高跟鞋之后，他忍不住蹙眉。

    “还能走吗？”他问。

    “能。”季凝干脆利落地说道，毫不犹豫地把鞋脱掉，拎在手里，说：“你不介意我没穿鞋吧？”脸上没有一丝丝窘迫。

    雪白的嫩足踩在地上，令人移不开视线。叶邵琛呼吸一滞，不着痕迹的侧过头。可是满脑子还是季凝拎着高跟鞋站着的模样，心跳怎么也控制不住。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叶邵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失态。

    “介意吗？”没听到答复，季凝又问了一遍，声音清凉。

    叶邵琛咽了口口水，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不在意。”

    即便她不穿高跟鞋，也很好看。叶邵琛在心里补充一句。

    “那走吧。”季凝走进电梯，叶邵琛也踏进去，松手，电梯门被关回去。

    从这里到楼下，一共就不到二十秒的时间，两人都没出声，这让叶邵琛觉得很难熬。这二十秒，比二十年还要长。

    终于到达一楼，季凝率先走出去，她走的也不快。看着她手上晃悠着的高跟鞋，叶邵琛蹙眉，大步流星地走上去，从她手上拿过鞋子。

    “鞋子不要了，我给你买双新的。”他霸气地说道，也不管季凝同不同意，直接把她的高跟鞋扔到垃圾桶。

    余光瞥见露出一遍的鞋子，发现鞋子已经很旧了，边缘的位置还脱了皮。

    叶邵琛很诧异，季凝看起来是很讲究生活的人，至少看她那么舒服的打扮，不像是一双鞋穿很久的人。

    但他亲眼看到季凝的节约，对季凝又多了一份好奇。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有多少是他这些年没有挖掘到的？

    “你”

    看到自己的鞋子被，季凝有些生气。上前走到垃圾桶前，准备把鞋子捡起来。那是她唯一的一双高跟鞋，当初为了买这双鞋子，花了半个月的工资。

    虽然现在的工资已经可以买好几双这样的鞋子，可她还是舍不得扔。

    “你扔我的鞋子之前问过我的意见吗？叶少，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含着金钥匙出生，想买什么动动手指就能买得到的！”

    叶邵琛没想到季凝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一时间蒙了：“不就一双鞋子吗？我给你买啊。”

    季凝愤愤地说道：“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邵琛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解释不了。现在季凝脾气这么大，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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