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葡萄中的一些水分结成了冰,而葡萄内的另一部分水份因为含有糖分,阻止了结冰的形成,还是液体状态。这时候立即采摘葡萄榨汁,流出来的仍是呈液体状态,含糖分较高的汁液。用这种高糖分的葡萄汁去酿酒,酿出来的酒就是冰酒。这种酒喝起来芳香馥郁,酸甜可口,绝不腻口。
像不像所谓的最好的爱情,早一分不行,晚一分不行,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保留住爱情最高的糖分。
上官云澈饮躲在房喝着一杯一杯冰酒,想他和茉莉,是不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运气。
总是擦肩而过,总是求而不可得。
“咳、咳、咳。”
“进来。”
门外的人迟疑很久,半晌才推门进来。她轻轻关上门,站在暗处,怯生生地说:“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上官云澈苦笑,面对着她,他怎么会还好?
宜画姐姐眼睛辣毒着,甄信品更是老奸巨猾。他对茉莉的心思,他们看得真切。接下来还要面对宜维和宜室姐姐的质问和怒气,然后还有国内的大嫂、大哥、二哥,他们全会知道……
他痛苦地端起酒杯,猛地灌下一大口。
“你少喝一点吧……”茉莉走近他,隔着三两步的距离,轻轻地说。
看着她远远不敢靠近自己,上官云澈笑出了声。美人如花隔云端,她永远都是远远的难以靠近。
“你别喝了!”
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她想不得心里的千头万绪,走过去用力抢夺他手里的杯子。
深红色的琼浆挣泼出来,溅在她的身上,蓝色的裙子上开了朵朵梅花。靓丽的梅花在蓬起的胸脯上起伏,他顺着柔美的胸部线条往上看,纤细的胳膊,弯曲颈子,翘立的小下巴、挺直的鼻子、美丽的眼睛……
他充满侵略的目光,让她慌张。
“对,对不起——”
酒杯掉在厚重的地毯上,她扭头往外跑。已经太晚,他紧得不能再紧地把她拥在怀里。
“茉莉,”他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恨不得把她变成自己的肋骨。
一次,哪怕一次也好,完完全全拥有她的全部。
“云……”她哆哆嗦嗦颤栗着,心潮澎湃,不晓得该推开他还是该拥紧他。
他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捂住她的嘴巴狠狠压在冰冷的桌面。他的手卷起她的上衣,握紧她的丰满。
铺天盖地的力量让茉莉无法挣扎,她感到身后他粗暴的动作,没有半点温情。她被折叠着,她被舒展着,他像野兽,疯狂而毫不掩饰。
她臣服在他的火焰之下,像个无措的孩子傻傻的什么都不会做。
事情发生得那么迅猛,热烈。
她来不及躲藏,拒绝,细细尖叫,身体痛得比第一次更加厉害。
他狠狠地一次比一次激烈。
桌面是冰冷的,眼泪是温热的。她无声流着眼泪,默默承受他在身后给予的一切。
她好想告诉他,不管他要什么,她就会给,哪怕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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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是逃也似的离开公使馆的,疯狂之举后,她几乎是看都不敢看他,匆匆地扣好衣襟夺门而出。
上官云澈颓然倒在胡桃木大椅子上没有追她,如何追她?即使追上又不能把她留下来。
空虚还是空虚,得到之后的空虚比未得到时更甚。
他还来不及整理纷乱的思绪,二个姐姐就冲了进来。
领头的细姐,上来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上官云澈,你还有没有出息啊?”
上官宜维快气疯了,若不是宜室拉着,还要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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