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发呆了良久,真想掩面哭一场,但哭解决不了问题。
我两眼通红的点了跟烟,在此刻或许只有烟能给我安全感,默不作声的走下楼去。
楼下没有一个人,房间偏房我都看了一遍,拿起手机给汪星雨打了过去,手机里还是您不在服务区。
我脸色苍白的坐在摇椅上,无比迷茫,其实人不怕洪水猛兽,这些东西都可以用大脑解决,但看不着摸不着的东西最让人恐惧。
尿没有用,我该怎么破现在的困境?虽然我在农村长大,听过许多诡异的事情,但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现在的这种情况。
鸡血狗血对这些邪物管用,但我家没养狗养鸡,即使是养了也会消失。
当然这些我都是在小说电影里看到的,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对了菜刀或许管用!”
我也忘了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说有杀气的东西那些邪物很忌惮,我家的菜刀最起码用了十几年,杀过的鸡鸭鱼不知其数,杀气肯定弱不了。
我连忙跑到厨房拿出菜刀,手上有管用的武器心里终于镇定了些:“特么的有本是出来杀了我啊!”
就当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沾沾自喜的时候,院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个脚步声,那脚步是穿着毛线拖鞋的声音,拖在地上踢踢踏踏的,磨进了我心里。
我身体一紧,大夏天的有谁会穿毛线拖鞋?
我站在了大门口,手机往院子里一扫连个影子都没,听声音那脚步是从院子这边走到那边,不断来回。
“你是谁?有本是就让我看到你!”说玩我就头皮发麻,万一真的出现一个过世的人我估计会吓晕过去,我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们不要以为头皮发麻是一种比喻句,其实当你十分恐惧的时候头皮会跟无数只蚂蚁在爬是的发麻,吓的脑子一片空白动不了也是可能的,那是人的防御系统启动了,大脑知道你接受不了就会停止工作,或者直接休克。
我说完那个脚步停顿了一下还是继续来回走着,:“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说罢我挥动了几下手中的菜刀。
这时候我说完那个脚步停止了半分钟,随后往我走过来了,我瞳孔放大,本能的大叫了一声就跑进了我的房间,关上门靠在门背后大口大口喘着气。
现在我终于明白人类是多么渺小卑微,确切来说是我多么没用。
那个脚步走到了我房门口,停顿了一会就咚咚的敲起门来,整栋楼都没声音,只有敲门声不紧不慢的响着。
我用被顶住房门,心跳一秒钟最起码跳五六下,手颤抖的点了跟烟,吸到了就没停,直到一根烟吸完才扔掉,猛烈的烟雾也把我呛的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响着,我受不了了这种等待死亡的恐惧,猛地拉开门,菜刀就往门外挥去。
我什么都没砍到,门外也什么都没有:“啊——啊
”我嘶吼了两声,声音沙哑干涩。
就在我楞楞发呆的时候,一只冰凉刺骨的手搭载了我肩膀上,让我半边身子都僵硬。
我差点没晕过去,手中的菜刀在我肩膀四周挥舞着,但不关我挥舞的有多快那只手还是在我肩膀上。
我发狠,菜刀直接砍在了被冰凉的手搭载的肩膀上,鲜血喷溅,真是跟不是我自己的肩膀一样用的力还不小。
成果还是显然意见的,冰凉的手消失了,但无比的剧痛占据了我的肩膀,鲜血一直冒着。
我脱下短袖在我的肩膀上缠了一圈,,我知道这样下去,邪物不弄死我,我流血就得流死。
我长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没有摆脱困境,但肩膀上的手没有在出现。
但就在这时,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尖叫,努力分别了一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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