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多穿越时空的良师益友啊。
徐清风仰起头看着背后的书架上的书。
诗集,随笔,小说。这整面墙书架里,沉甸甸放着的,是她最爱的灵魂。
诗人,旅者,作家。他们燃烧自我,热爱自由,泼洒热血。
——来吧!鸡血!快来给我打一剂!
徐清风懒洋洋地从书架上抽出了胳膊够得着的一本绿皮的,随手翻了一页。
“我把刀给你们,你们这些杀害我的人。”
呃,失误。这本是拿错了。
“啪”地一声合上,塞了回去。
又抽出一本。
“ 光是活着已花光力气”
徐清风:“”
靠?
徐清风对着一墙的灵魂导师,怒目而视。
你们都这么丧的吗?!
29楼。
客厅里四口箱子大敞着,排成一溜。四个箱子全长得一样,黑皮硬壳。唯一的区别是箱盖儿上的白色马克笔标记,从一到四几条道杠。可能分别是小队长中队长大队长和大队委。
陈灼耳朵上挂着无线耳机,弯腰,从“一道杠”里摸出了个咖啡机和玻璃壶,一手拿了一个,胳膊下头还夹了一陶瓷花瓶。一脚跨过了箱子,横穿客厅。
“一直往前走,头也不敢回。背后‘啪嗒c啪嗒’的脚步声紧跟了上来,他赶忙加快的脚步”
陈灼皱眉。
刚随手点了个网络电台,竟然是个讲鬼故事的。主播十分敬业,声音忽大忽小,忽高忽低,搭配诡异的背景乐,听起来够凉快的。
开敞式的厨房跟客厅挨着,一小吧台横在中间与客厅隔开。陈灼把手里的两样搁在了台面上,又从胳膊底下抽出了花瓶。
这件咖啡机样貌十分复古,大概装饰作用大于实际作用,也是一“花瓶”。陈灼将真假俩花瓶摆到了一起,退后一步,看了两眼。
“医院大厅空空荡荡,此刻一个人也没有”
废话。大半夜的谁没事在医院大厅乱晃。
“楼梯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咽了口唾沫,小声问,‘有有人吗?’ ”
调整了下咖啡机的朝向,陈灼又回到客厅,从箱子里双手抬起打包好的纸盒,端进了楼上卧室。
“突然!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
无线耳机能够接收的范围不够大,声音断断续续。陈灼放下纸盒,往厕所架子前扔了电动牙刷和剃须刀,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灯把人照得,怎么这么白?
“那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印子,小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突然!镜子里在自己的身后出现了一张狰狞的脸!“
靠。
陈灼赶紧从卫生间里退了出来。“砰”地带上门。
小陈?刚听了半天没听说这人叫小陈啊?
现实世界中的小陈回到客厅,耳机里还在继续。
“猛地从背后被勒住了脖子,腐烂的手发出阵阵恶臭。小陈拼命挣扎,想大喊:‘救命!’,却一点儿声音发不出来”
陈灼几步回到客厅,抄起桌上的手机。指纹解锁之后,网络电台刚一跳出来就吓了一跳——封面一五官变形的大脸,阴气逼人,没准就是刚勒住小陈的真凶。
“窗外一阵噼里啪啦,‘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赵小然皱着眉头问。‘好像有人呼救——’”
陈灼点了中间的两调白杠的暂停键。耳边突然安静了下来。
呼出了一口气。
抱歉了小陈。到底有没有人来救你就不得而知了。
手机左上角还显示着运营商。
陈灼想起来自己一直没连ifi,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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