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带四蛋儿去的是县里最好的酒楼,要了包厢,陈大从不赊账,这酒楼陈大也没来过两次,偶尔那两次还是洪绍带他来的。陈大叫了兄弟们c凑了银子,来给四蛋儿接风。
陈大还不忘叫着张恭,他觉得张恭这小子还可以,以前在洪少手底下做事,能帮百姓的,也尽量瞒着洪绍帮了。
几人进了酒楼,陈大,点了菜,一起吃了些酒,四蛋儿并没有怪罪陈大擅离职守,陈大心里有记得,见四蛋儿不提,他也没提。
吃完,掌柜的听说是新来的是县太爷,本想不收银子,结果陈大不让,硬是塞了银子过去。
塞完阿福就看见陈大那个肉疼的样子,转头看了看四蛋儿,四蛋儿冲他摇摇头。
官场这样,四蛋儿心里本就有数,再说陈大要请,他要是推脱,陈大的性子定觉得他看不起他。
第二天,陈大就带着一个婆子找了来。
“大人,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陈阿婆,你看如何?”陈大道。
四蛋儿看了看陈阿婆,穿着破旧些,倒也干净,问道:“阿婆,陈大可与你说了,我这只有三个人,只是我这侄子还小,需要你多照看一二。”
陈阿婆点点头道:“阿大都和俺说了,明天我那姑娘就过来,还要麻烦大人。”
四蛋儿看陈阿婆回答的挺快,见到县官也不怕,抬头看了看陈大道:“那就好,那明日过来吧。”
说着让阿福把陈阿婆送出去。
“说吧,这陈阿婆是何人?”四蛋儿看着陈大问道。
陈大想了想,突然跪下对四蛋儿说道:“小人也不是有意隐瞒,小人说的也句句属实,这陈阿婆儿子之前在县里开了个酒馆,陈阿婆在店里帮忙,偶尔那陈姑娘也会去,都怪小子,没银子,洪县丞有次让小子请吃酒,小子没法就带了去,谁知那天陈姑娘也在。”到这看了看四蛋儿。
见四蛋儿听的认真,接着道:“洪县丞想纳了陈姑娘,陈阿婆不肯,陈家小子也不肯,洪县丞哪会管陈家肯不肯,陈阿婆儿子没办法,上县衙告状,民告官,让上前任县令给打死了。”
“哦?那陈姑娘为何没成了洪绍的小妾?”四蛋儿问道。
“那陈姑娘被强抢了以后,又跑出去。这不是洪县丞被你抓进大牢。”说到这里不说了。
四蛋儿明白了,着陈姑娘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自己跑出去,定是陈大把人救了出去藏起来。这让陈姑娘进府衙给他当丫鬟,他定是要护着了。
“很好,陈大”说着冲陈大笑笑走了。
陈大在后面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道。这县令年纪不大,看的却这般明白。然后给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怕的。
四蛋儿让陈大把张恭叫来,说道:“上任知县如何,你们如何,我都既往不咎,现在我是这安宁县县令,和以往在不相同。我要治洪绍的罪,你们把洪绍这些年的罪证找给我,把证人带来,我要开堂。
陈大和张恭本想着,四蛋儿只是关洪绍几日,教训一下,却不想是要治罪。
张恭想了一会便道:“这些年,下官那里来状告的不少,都被上任县令压下去了,我倒是都记了文录,还需陈大去问问,还告不告。”
“你为何没与上任县令一起走啊?”四蛋儿问道。
“上任县令,做事下官不是很苟同。”张恭说到。
上任县令张毅清,爹娘死的早,是哥嫂供的念书,也就是张恭的爹。他爹就这么一个弟弟,就张恭小时候都一直吃不饱,银子省下来全给了张毅清。张毅清也算争气,念书勤奋,娶了大理寺少卿的小女儿。本以为一步青云,却被调到这安宁县当个小小县令。来了之后更是诸多不顺,渐渐什么都不管了。让张恭当这县丞时,也对他爹娘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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