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宸愣了愣,阮阮如今年龄小,一向懵懂,性子乖顺懂事又容易害羞,鲜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更别提主动要求抱抱背背的了。他摸摸下巴,心道所谓的副作用竟是这样的吗?若只是如此,也还真是不错的副作用啊
他突然松开了按住兮颜脉门的手,轻咳一声,“下不为例,我先走了。”
说罢,他轻轻拍拍云阮的脸,语气全然没有刚才的狠厉,轻柔地像是不忍心吵醒怀里小猫儿一样的小家伙,“阮阮乖,师父背你。”
兮颜惊得眼睛睁的圆溜溜地,拿手狠狠地揉揉眼睛,这还是刚才那个威胁他用凤凰火烧光毛c按着他脉门下一秒就要他命的江熙宸么?!这特么是另一个人吧?!难不成他也喝了没人酿?不对啊喂,这位大哥,你喝的明明是属于刚猛汉子的灵蛇酒好么?!
他看着那师徒二人的背影,受了惊吓一般地慢慢将烟嘴递到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几个浓浓的烟圈之后才让自己缓过神来,心疑道:看来江少是真的对这个小徒弟上心了,不过,怎么看都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小丫头,肉体凡胎法力低微,到底是什么来头?
认识他几百年,还没见过他如此在意一个人,让他感觉自己情比金坚的兄弟情义瞬间变成了一坨黄金屎
“老板娘!再来一杯上好的将军醉!”客人一声高呼。
兮颜收回神思,立时换上一张笑脸,烟杆往腰带里一插,拢了拢自己耳边的发丝,扭着腰肢麻利地回应道:“来啦!”
清冷的凌晨时间,街道上空荡荡的,不需要认真工作的路灯颜色微暖,似也有了懒洋洋的困意,时不时地熄灭,亮起,再熄灭,像是在打瞌睡。
江熙宸背着云阮一步步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背上传来她规律的呼吸,脖子里被她两只小手圈着,突然没来由得感觉到内心有一种踏实的感觉。这是失去心爱之物太久之后的一种后遗症,想要每时每刻看得见,摸得着,才能觉得是再次拥有了。
胖胖无声地跟在后面,见他越走越慢,以为他体力不支了,忍不住上前说道:“你也累了,还是先回去修习吧。我来背阮阮就好。”刚说罢,便觉得对方一记冷眼看过来,抱着云阮两只腿的手又紧了紧胖胖一愣,这人脾气也忒怪,还讨好不了了!他哼的扭开头,不给就不给,背吧,累死你,他犬鬼大爷还不伺候了呢!
“谁说我累了?”
有他在,别说背一下了,就是背一辈子又如何?
江熙宸慢慢走着,灯下,二人重叠的身影唤回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尘封已久,却依旧如在昨日。
“师父,阿阮走不动了,您背背阿阮好不好嘛。”
“走不动?那就用我教你的行云决。”
“啊?那个师父,阿阮,阿阮没学会!”
“没学会啊?那就留在这练吧,练到学会为止。”
“”
噗,他想着她当时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实他当时故意捏了个决先走了,后来又偷偷回去看她练习,没想到小丫头是故意诓他的,贼溜溜地估摸着他走远了,麻利地走了个行云决,让他白担心一场。
许是她以前是跟着他长大的,性子较现在活泼些,为了让他背她一次,真是费了不少功夫。
“师父,陪阿阮玩个游戏吧,输了的话,就要背阿阮走!要是阿阮输了,就背师父,怎么样?”
“好啊。但你也要陪师父玩个游戏,输了的话就去庄周山取一千颗蝴蝶卵。”
“好!”
她最怕虫子了,可为了让他玩那个愚蠢的游戏让他背她一次,哪怕是去取一千颗蝴蝶卵也咬牙答应了。结果她两个游戏都输得毫无悬念,傻乎乎的,取完蝴蝶卵之后吐了七天,还发了热,说胡话的内容都是自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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