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最近这几日应该会见分晓。”
锁春点点头,忽然又问:“姝姝姑娘不知道你是王爷吗?”
赵鄞勾勾唇角,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姝姝?她是本王的王妃,国公府许文杨的女儿。”
锁春刚喝下去的茶差点吐出来,狠狠咳了两声才压下去。
“怎么?很令人吃惊吗?”赵鄞问。
锁春脸色有些落寞:“我们之间似乎总有些奇妙的缘分。”
赵鄞认同的点头:“是有些奇妙。”
锁春继续问:“那你对她?”
“不瞒你说,本王如今有些迷惘,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接回来再说吧。”赵鄞道。
“其实,我是想问王爷如何看待王妃的,上京的流言有千百种,姝姝.....不是,王妃娘娘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王爷会跟她好好地吗?”锁春看着他的眼睛无惧无畏。
赵鄞似乎从无形中感受到一丝来自雄性的压迫感。他握了握腰间的剑柄,认真道:“这世上,她是唯一一个本王甘愿给她做贴身镖师的女人。”
女人!呵呵,是女人。原来自己又晚一步!锁春苦笑,挥挥手:“王爷请回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把王妃娘娘安置在何处,但我想以她的性子一定等急了。”
赵鄞起身,将佩剑往身后别了别,拱手道:“本王先行告辞。”说完,转身出了珍巧阁。
待他走远,锁夏急冲冲回到后堂,语无伦次的问:“大哥,他......就是他,我......我那未过门的嫂子才退亲的?”
锁春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她早就已经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以后不许这样说。”
锁夏气哼哼的将搭在肩上的汗巾重重摔在桌上:“要不是他,大哥何至这么多年不娶亲?”
锁春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她,当年的事你还小,不懂个中缘由,此事不许再提。”
锁夏便闷闷的点头:“好,不提!”然后气呼呼的去看铺面。
待他走后,锁春从纸篓里挑出一卷画像,展开,竟是许娇的小像,虽不那么传神,但也能认出七八分。
他对着小像摇头苦笑:“十年前因为一个人,我和他不打不相识,十年后难不成我们又会因为一个人再打一场?”
他伸出手指在小像的脸颊上轻轻拂过:“姝姝。为什么我没有早些认识你?”
赵鄞再回到食肆的时候,许娇趴在桌上,睡得昏天黑地,嘴角哈喇子留一串,简直......无法形容那副形象!
赵鄞抬脚上前,牵起衣袖给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拍拍她的脸:“起来,回府了。”
许娇觑眼看了看,又重新闭上:“再睡会儿。”
赵鄞苦笑不得:“是谁说吃了就睡会长胖的?”
许娇赶紧睁眼,伸了个懒腰后才算清醒了些,她问赵鄞:“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
赵鄞道:“没多久啊,一盏茶的功夫罢了,是你自己心急。”
许娇嘟嘟嘴:“我一盏茶可以喝一个时辰!”
赵鄞笑着去牵她的手:“是是是,我的不是,小祖宗久等了,回到家认打认罚行了吧?”
许娇无语问天,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再这样我真的怀疑你是个假王爷!”
赵鄞不再说话,将她圈到怀里往外走。
回到王府,许娇刚被赵鄞抱下马背便噔噔噔几步便跑回院子,然后回头冲赵鄞喊:“嫜儿回去了,你可以进来了。”
赵鄞皱皱眉,长腿一迈进了院子:“你这话的意思,若她还在我便不能进来了?”
许娇笑道:“主要怕你俩打起来。”
赵鄞:“这天下敢跟本王动手的,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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