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表演帐篷里, 仿佛成了一个妖魔化的空间。
台上洋洋得意的展示着令人发指的惨状,而台下更是欢声叫好。
如果单独看观众的反应,还以为这里刚刚完成了一项惊艳绝伦的表演。
实际上也够惊艳的,抛开目标是人类这一点不谈,对方出刀的角度, 力度, 精准度都完美无限。
苛刻到什么程度呢?四肢之间飞刀扎进去的位置, 细看之下竟然分毫不差, 额头上那一把也取了中间位置,飞刀严正规整的扎入, 绝对的对称。
飞刀手随着观众的欢呼朝下弯腰致敬,不过脸上的表情貌似有些失望。
类似于小孩子抽奖品抽到感谢惠顾一般, 别的马戏团员工貌似很能理解他的心情。
甚至在他下场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而那个死在镖盘上的孩子,脸上的表情甚至还维持着参演的兴奋和荣幸。
在额头上那一把刀毙命之前,他的四肢已经被扎穿, 只是他好似全然感受不到痛苦一般。
随着飞刀手的离场, 巨大的镖盘也作为道具被推了下去。
祝央从后台看过去,只见那镖盘被随意的放在一个角落, 因为演出的紧凑,人人都有工作要忙, 甚至无人理会上面那个孩子的尸体。
讽刺的是台上坐着的对方的父母, 压根就没有寻找自己孩子的意思, 人没回来也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
甚至和周围的人一起, 冲着台上即将出场的下一个互动节目欢呼叫好。
负责人的笑容越发阴森,在聚光灯下看着周围台上的观众,犹如在看自己餐盒里的饮食。
斟酌着下一个吃那里的,然而这份斟酌实际上仅仅是漫不经心的顺序而已,就像盘中肉不会无故跑外面去。
不论先吃那一口,最终都会吃到自己想要的口味。
“看来各位观众都喜欢互动节目呢,那么下一场喷火表演,有谁愿意上台一试吗?”
在观众爆发出热情前负责人又做了个手势道:“不过,喷火表演具备一定的危险性,请大家慎重哦。”
这虚伪的提示哪里能拦住疯狂的观众?要不是这些家伙狂热之余也维持着相应的秩序,祝央毫不怀疑这些家伙会为了上台的名额打破头。
最终负责人在全场高高举起的手中间选了一个中年男子。
还别说,这中年男子祝央是有点印象的,就是他们别墅附近的居民,每天早上出门能看见对方在遛狗。
只不过,祝央又看了一眼八个玩家,一副拼命举手没被选中还颇为失望的表情,心里疲惫不已。
算了,估计这场游戏的难度还不是现在的他们能涉及的,狗比游戏让她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搞手伸得太长的二房东。
人家能做到二房东,岂是那么好应付的?这些玩家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因为她的牵连增加了游戏难度。
虽说嫌弃这些家伙拖后腿,但也不好半点撒手不管。
此时中年男子在兔女郎的引导下上台,喷火表演的杂技演员已经就位。
对方裸/露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肌肉扎结,浑身像是拍了油,不看脸倒是有点像杂志里的男模,在舞台灯光下看着很有气势。
他手里拿着一个银壶,手里拿着火把。喝了一口银壶里的液体,然后对着火把一喷。
冲天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帐篷,要不是帐篷的层高足够高,都有些担心会被这火焰烧坏。
喷火演员不断炫技,甚至随着他身体转圈,用火焰在空中画了一个圆。
即便祝央是外行,也知道要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喷射是多么难得的技艺了。
台下一片叫好,接着喷火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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