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县没想到临到年底了还发生了这么一桩大案,这位客商是做珠宝生意的,这一次运去广州开分号,并不是传说中的送去海外的货物,所以这一批珠宝的价值可想而知的高。
难怪当时这位客商给了不少镖银,还找最好的镖师,钟夏生隐隐觉得不妙,他金丰镖局最好的十位镖师押着对方的金银财宝跑路了,他这个当家之人就得坐牢了,钟夏生心中惊恐。
于是钟夏生说道:“这走镖生意本就有风险,你们凭什么说是我的镖师拐走的?可有证据?我看是匪徒见财起义,将东西抢走的,这种事可不能赖在我金丰镖局的身上。”
那状师听后冷笑道:“行有行规,像金凌镖局遗失了货物,必定全额补上亏款,还额外有补偿,而你金丰镖局却说一句不关自己的事就可以不认了?何况这事儿本就是你金丰镖局的镖师理亏在先,不如还请大当家把镖师找出来问个清楚便是。”
此时公审的外头围着不少百姓,有街坊大喊,“对,把人找出来对质,没良心的金丰镖局,这是要昧下客人的财物了,反正这种事也不是做一回两回了,行内的人都瞒着,可是瞒不过自己的良心,瞒不过上苍。”
“活该。”
就这样引起了公愤,钟夏生气出一口老血来,他内心也有些担忧,这十位镖局是他从金凌镖局带出来的,以前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是他一手栽培,功夫都是他教的,千万别背判了他啊。
很快有差兵跑去金丰镖局翻了个遍,所有镖师都押到了堂前,唯独里头没有那十位镖师的踪影。
钟夏生强忍着不安,狡辩道:“他们或许在追匪徒的途中,还没有回来也是正常的,只需要再等上十天半月,就能看到他们了。”
赵知县一拍惊堂木,“走镖二十日,这些管事的逃了半个月才赶回梅岭县,前后是一个多月了,你的镖师却还没有回来,你当本官是三岁小童好骗。来人,将钟夏生押入大牢,金丰镖局一干人等也一并押入,哪日想清楚了,知道怎么赔偿了,与客商谈妥当了,此案才能结。”
钟夏生感觉自己像做了个梦,前一阵子还春风得意,转眼他却下了狱,他知道这十位镖师是背判他了,他若不能赔偿,不能与客商谈妥,这牢狱之灾恐怕逃不了。
于是钟夏生连忙求饶,愿意赔偿。
而对方客商报出的价值却令钟夏生一脸的绝望,这个损失费,正好是他将金丰镖局盘出去,再赔上身家才能弥补,他不甘心,劳碌了半辈子的财富,一朝散尽。
可是看着堂前的捕快差兵,钟夏生一咬牙,同意了。
于是风光无限的金丰镖局就这样盘出去了,接管金丰镖局的人却是一个神秘人,此时的钟夏生也没有时间去多考虑计较,只想早点变现,再将身家拿出来,终于结了此案,恢复了自由身,他却已经零光一身。
金丰镖局的人走的走,如今在他身边的不过六人,七个人站在街头回头看了一眼金丰镖局的招牌,却是无比的讽刺,一朝散去家产,半辈子的名声与财富转瞬都没有了。
钟夏生带着人去了百香食铺,此时苏大丫并没有在百香食铺里,还是管事的向苏三丫禀报,苏三丫告诉了苏大丫,于是苏大丫支了银子给钟夏生,给他购置了一个小院,七人就住在里头,以后只能为苏大丫所用,再出门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苏大丫是气愤的,她好不容易扶持起来的金丰镖局忽然就没有了,问过钟夏生后,觉得此案处处透着诡异,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中间一动有人动了手脚,耐何十位镖师有去无回,连着钟夏生都相信了,如果运的是珠宝,他们必定动了心思。
苏大丫气得不轻,先前才叮嘱他管好自己的手下,千万别得意忘形,结果又变成这样,如今面对苏大丫的指责,钟夏生不甘心却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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