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说道:“明日我去一趟金凌镖局,他们同为镖师,应该知道怎么联络到青衣,叫他早些回来,希望能回来过个团圆年。”
杜储好奇心勾起,“话说我瞧着那底下是瀑布,东家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靠运气。”
时烨扬唇,“总之安全回来了,顺带的还得偿所愿,这一切挺值得的,早知道这样就行了,我何必忍了一年多。”
杜储疑惑,看着时烨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没有以前那般青涩,像是瞬间长大了,像个大男人了,等等,“你们两人现在才圆房?”
时烨脸色一黑,轻咳一声,小声说道:“谁说的,我娶了媳妇早就圆房了。”
越是这么一说,杜储越是肯定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倒是喜事,难怪这东家成婚多日不见有孕,是有缘由的。
杜储拍了拍时烨的肩,“是男人都懂,看得出来,你别讹我,我可不是你的小舅子。”
时烨不说话了,心里却美滋滋的。
一家人坐下休息,傅氏立即去厨房做饭,苏宛平起身要帮忙,傅氏却是不让她去,反正厨房里有阮娘帮忙,两个人就够了。
于是苏宛平和时烨坐下后,遭受了赵朋远与苏义的逼问。
待两人将这一路的经历说出来后,赵朋远和苏义两个没有出过远门的家伙瞬间崇拜起两人,尤其是时烨。
赵朋远伸手握住时烨的手,“我是你大舅子,是不是得教我武功防身,你已经教苏义了,不能厚此薄彼,不然我叫妹妹不理你。”
嘿,谁都拿他媳妇来威胁他,当他是病猫,时烨拍下他的手,“你觉得你叫得动么?”
赵朋远挑眉,“叫不动,山人自有妙计。”
想起夫妻两人好不容易在一起,自上次山洞里的那一次后,时烨又有好久没能如愿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有某些人不怀好意,给他们制造点麻烦,于是说道:“行了,以后我教苏义武功的时候,只要你起得来,你跟上我就教你。”
赵朋远高兴坏了,“把你的绝技传给我,我打不过你的招势统统都得教给我。”
得寸进尺了。
苏宛平在一旁笑看着赵朋远,然后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放在桌前慢慢地打开,只见包了好几层布,还打了死结,终于解开了,里头是两块玉佩,一支漂亮的簪子,这三样东西在梅岭县不曾见过。
苏宛平拿了一块喜上眉梢的玉佩送到赵朋远的手中,“在苏州城里买的,你可喜欢?”
“喜上眉梢。”
赵朋远一脸笑意,“妹妹知道我喜上眉梢,我还没有告诉你今年院试的事,你已经知道了不成?”
苏宛平才想起来,连忙问道:“今年的院试如何了?是中了还是没中?”
她有些紧张起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赵朋远。
赵朋远却故意卖关子,看着她和时烨张了张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来,苏义不耐烦了,抢着说道:“不就中了个秀才,还是最后一名的秀才,勉强算是中了吧。”
赵朋远一听,不高兴了,“什么是勉强算是中了,我虽是最后一名秀才,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中了,我这一辈子就这出息,已经很知足了,当初中童生得了最后一名,如今中秀才我又是最后一名,但是我乐意,我现在去县学,再也不用捐银子讨好教谕,这也是我该得的。”
苏义看着他,立即提醒他,“忘记跟你说,你不是梅岭县人士,还想在梅岭县读书,还得捐银。”
赵朋远立即息鼓,接着又高兴起来,“丫头,忘记告诉你了,我借读梅岭县县学后中了秀才一事在整个保昌郡传开了,咱们梅岭县的邵教谕眼下可是红人了,都说他教的好,我一个童生最后一名,还能中个秀才来,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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