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宴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好像有点太过激了,又眯上眼睛:“你这冒冒失失的,怎么当的好太子妃。”
“说的跟我想当一样!”何倾墨也没有顾忌赵奕陵:“还不是当初太后赐的婚”
“也是,不然你就要嫁给嬰暝了吧”执宴补了一句,何倾墨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赵奕陵一脸震惊:“倾墨!你喜欢嬰暝?!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何倾墨看着赵奕陵瞪大的双眼,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脸无奈:“不是,当时太后不是问我了嘛,我就想着反正肯定都是要嫁的,那不如就”看着赵奕陵仍旧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何倾墨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想着找个好看点的”
执宴刚喝了口水,一着急就呛了自己一口,合着这小妮子是看上连嬰暝的脸了?“咳咳咳,那个,赵奕陵你冷静点啊,冷静点”亏他还以为这两人是真的看上眼了,幸亏不是,不然就麻烦了。
赵奕陵还是一脸不可置信,肯本不相信何倾墨后来的话,一心觉得是自己拆散了一对,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在自己心里,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天大的罪人了。平常也没见着连嬰暝对别人找么好啊,自己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一直瞪大了眼睛摇着头。
屋外面似乎有什么声音,几个人同时朝门口看,但门并没有被推开,只有执宴一个人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何倾墨打量了下四周,纸窗的窗纸好像被谁捅开了个小洞,有点阳光从洞中撒了进来,形成一道光柱。
何倾墨下意识的就站起了身,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但碍于还有赵奕陵在,要是乱动的话一定会打草惊蛇,只能睁大眼睛盯着四周。
“嬰暝”执宴小声叫了句,快速走到屋外窗子旁,那里正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人,身上穿着朝服,正紧盯着窗户。
“嬰暝!”执宴一把拉住连嬰暝的胳膊,夺过来了连嬰暝手中的东西:“你不要命了!”
“现在是杀他们的最好时机了!”连嬰暝一改平常温柔的样子,眼神吓人。
“杀了他们,太后那怎么解释?”
“你在外面迎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是”
“嬰暝!”执宴叹了口气:“如今太后本就看你不顺眼,在你府上出了事,那她定会想尽办法拉你下去的,平时你不会这么莽撞的!怎么会这样”
连嬰暝眼神稍微缓过来了点,伸起胳膊撩开袖子,手腕处露出一个灰色的印记,印记是一个九头蛇的样子。
执宴仔细打量了会,一脸震惊:“这个!可是!碧血剑的标志!你用这剑伤人了?”这印记执宴在书上看到过,有了这印记的人活不过五年,虽然只是传说,但是不可不信,万事都要小心点才是。
何倾墨刚好走到门口,听到了执宴最后的话,刚准备推开门的手瞬间停在半空中。碧血剑?当初伤了自己的不就是碧血剑,连嬰暝怎么会冒着诅咒的险去杀人,还是说他就是那个奎?
门被推开,开门的是执宴。执宴看了眼何倾墨,轻轻摇了下头示意没事。
何倾墨急忙收回手:“hi”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怎么在这站着?”连嬰暝问了句,揽着何倾墨往往屋子里面走。
“啊,我见执宴半天不回来,想着是不是去找哪个女的去了,这不是怕赵奕陵伤心嘛,就想着去找找”
“倾墨!”原本赵奕陵还是有一点愧疚之情的,毕竟是他“拆散了”何倾墨和连嬰暝,但听到何倾墨这么说,愧疚的念头瞬间消失殆尽。
“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连嬰暝坐到边上的椅子上,特意把挨着赵奕陵的椅子空了出来。现在正聊着天,执宴也不能坐别的地方,只能挨着赵奕陵坐。看到这,何倾墨心里面默默感叹了下连大人的善解人意。
赵奕陵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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