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浸泡着迟欢白皙的肌肤,浴室的灯光变得刺眼灼热,迟欢从浴缸里撑起,抬眼与韩宸对视:“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非要把自己逼到那种地步,迟欢想从韩宸深晦的眼里找到一点自己的影子,却发现里面除了冷漠与绝情,什么都没有。
韩宸步入浴缸,像似一个只需臣服的暴君,他拉起迟欢,粗鲁的就着温水没有任何前兆的冲了进去。
迟欢修剪齐整的指甲掐入韩宸湿透的衬衣,近乎野蛮的冲撞让她细微颤抖,下身的疼痛早已将零碎的欢愉吞噬掉:“韩宸,痛”
“欢欢,痛了就要学乖,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韩宸亲吻着迟欢的胸口,用近乎冰冷的声音,刺激着跟不上节奏的迟欢。
一个离了韩宸都活不下去的迟欢,在韩宸面前有什么条件可谈?
迟欢终归是被韩宸养坏了,这一年里在南城,所有媒体对迟欢的口诛笔伐都停歇在韩宸的权势之下。这一年里,迟欢成了韩宸的心尖宠,她要千金珠宝,要华贵无双,韩宸便给她一切。
迟欢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迷失,偶尔夜里惊醒,若是韩宸不在,她便再也睡不着,心里空虚的泡沫让她忘了自己是谁。
小时候迟欢过得有多苦,只有她知道,母亲虽然是天后名动一方,身价上千万,但是死后,那些钱早被极品无良的亲戚抢走,才两三岁的迟欢知道什么?
她煎熬在迟家,以一个不光彩的人人鄙夷的身份走过童年,走过少年,直到后来遇上到了陈立诚。
那时候,陈家在南城也是名门望族,家业丰厚。大学三年恋爱时光,迟欢终于找回了她的快乐,她跟着陈立诚去登南城最高的山,看东方红日的一丝光芒。
因为自己身边时常有狗仔,所以每次迟欢与陈立诚的出行都是偷偷摸摸,可惜依旧是被人发现了。
迟欢想起那天晚上两个人的狂奔,像是挥霍了所有年少的轻狂,平日儒雅温润的陈立诚对着那些偷拍的人说:“我陈立诚此生非迟欢不娶!你们要拍就拍!”
迟欢放肆的笑,也放肆的哭,她想这就是自己的归宿,自己的港湾。
但世事弄人,迟欢与陈立诚领证,秘密举办婚礼的新婚夜,陈立诚却跟迟欣在一张床上做着男女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
婚床上,自己的丈夫跟自己的姐姐搞上关系,迟欢的心从没这一刻那么冷过,似有一把剑锋利的贯穿心脏!
她扯了头纱,拿剪刀剪碎了洁白象征美好婚姻的婚纱,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个令她作呕的地方!迟欢变得行尸走肉,麻木与憎恨让她忍不住一醉解千愁。
夜宴这个销金窟里面的酒向来都是致命的毒,迟欢饮下了那“毒酒”,所以她隔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在南城最豪华的酒店,床上一抹干凝的暗红提醒她,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荒唐的事!
手机不在身边,迟欢忍痛的爬起来,穿衣回到迟家,然而迎接她的就是一场噩梦!铺天盖地的媒体报道她跟韩宸上了床的事,那些言语尖锐赤裸的指责迟欢这个不贞不洁的女人。
“迟二小姐?就是跟她妈一样的货色!”迟家有下人这么说的时候,迟欢随手操起玻璃瓶就要去砸!
“你们知道什么?!都给我闭嘴!”
后来跟陈立诚离婚,被迟云峰赶出迟家,搬进了韩宸的别墅,又听到陈立诚与迟欣订婚的消息,想想好像就是昨天的事历历在目,又像是遥不可及已经被尘封的往事。
迟欢出神的太久,身下韩宸早已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湿透的发黏在她光洁的肩上与后背,一片的妖艳令韩宸暗了一双墨眸。
“欢欢。”韩宸在惩罚迟欢走神与不乖。
迟欢伏在韩宸身上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被粗鲁的对待双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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