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奇怪声响的宫墨遥急忙倒回来,便看见潇瑶浑身是血地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指着东方。
也是在这个时候,北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附在宫墨遥耳边低喃道:主子,发现了一具尸体,长相猥琐,贼眉鼠眼的样子,没有斗殴的痕迹,那人手法利落,之中脖子两侧的要害,疑是匕首。
宫墨遥点点头,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潇瑶,夺过她手里的黑东西,递给北暝,又拾起潇瑶的双手放进怀里,用衣袖替她擦掉手上残留的血垢,抬目看了眼被人掐红的脖子,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淡淡地撇了眼跪做在地上的东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潇瑶没有哭,背着双手故作笑嘻嘻道:不如本夫人让你好好谴责一下你自己的内心吧!东方,我不会告状,也不会在他面前说任何一句话,我啊,要让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小人!
丢下这句话后,潇瑶跟上宫墨遥的步伐,一蹦一跳地消失在远方。
她潇瑶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你很努力地想和某一些人相处,可无论你怎么做,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尽管你感动了天感动了地,他还是不会喜欢你,因为你就是那么讨他厌烦;既然你有这个时间在别人面前耍小丑,那还不如好好地想一想你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你自己,何必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去纠结没有结果的答案。
潇瑶没有跟宫墨遥说她为什么杀了那个人,又为什么“打伤”东方,只是将以往的悲伤收进心里,用她那最灿烂的笑容让别人放心。
自那天后,潇瑶仿佛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更爱笑了,南宫的一小个冷笑话都能让她笑半天;北暝一句幽默的话语都能让她开怀大笑;西言告诉她说肚子里的小家伙现在很健康,潇瑶愣是开心了好几天。
但她在宫墨遥面前,却只是淡淡地扬着唇角,不说话,有些时候啊!不该说话的时候,就不说话了,因为说了,也没人搭理你!
回到客栈的第五天后,潇瑶就跟着宫墨遥的队伍离开了那个无名的地方。
途中,宫墨遥命人又买了一辆马车,总共两辆,潇瑶就在宫墨遥原来的那辆,而宫墨遥,收着一些小东西直接去了另一辆,潇瑶也没在意,她每天可没有这个时间来在意,而且她也在意不来这么多。
宫墨遥走了,南宫却还在,潇瑶实在无聊得紧,就爬到马车外逗他聊天。
南宫说,他小时候的事情大多都记不得了,只依稀记得一些画面,母亲是病死的,而父亲则是被打死的,在他七岁的时候,遇见了宫墨遥,然后就被他送到了一个非常冷,也非常恐怖的地方习武,每天都有得练,如果练不好,先生还不给吃饭,不吃饭就没力气,没力气就练不好,练不好,就挨打,他想吃饭,也不想被挨打,因为先生下手很重,一鞭就能把你打得皮开肉绽,命硬的,就活下来,熬不过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很努力很努力地去习武,终于才熬过来。
潇瑶托起脑袋,转溜着眼珠子说:那你有什么梦想?
“什么是梦想?南宫很好奇地回问。
好吧!古代人,不懂梦想是什么意思,她理解,她理解:这梦想嘛,就是你最喜欢完成的一件事情是什么,或者要得到什么,这就是梦想。
想要得到什么?身为主子的影子,他能得到什么,就算想要,也不是他的,但是,他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陪眼前的姑娘聊天,这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想天天这样——陪你说话!
咦——你好没有追求呀!天天这样多无趣,像我,我就有一个大大的梦想,就是回到我的家乡,继续当我的警察,然后帮助那些居民们抓小偷,打坏人,禁毒等等一些正义的事情,嘿嘿,我是不是很有理想。
南宫虽然有些理解不过来,但是还是很诚恳地点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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