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想要拨开这些人。
锦钺,她的锦钺等不起!
再等,她的锦钺就没命了。
你闭嘴,让你进去?你是想再补两刀么?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东方尽量让自己冷静,可是他只要一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女人的面容,他心里就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如果不是他们一直拦着,她以为她现在还能好好地在这里么?
让我进去,锦钺不能有事,你们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呜呜,让我进去——潇瑶嘶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这面屹立不倒的黑墙给推开,却是徒劳,她捂着嘴轻声呜咽,泪水也挣相滑落。
忽地,潇瑶一下子跪在地上,她顾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有没有事,也不顾什么脸面,一个两个三个地磕起了头。
求求你们,让我进去,锦钺他等不起,他的伤不是普通的伤,求求你们,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不能没有他,孩子更不能没有他,求求你们了,让我进去,呜呜呜呜——
听着脑袋砸在地上“咚咚咚”的声响,他们亦然面无表情地伫立着,看样子,是死心了不让潇瑶进去了,可是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潇瑶就不会放弃,她的磕头声越来越想,终于,南宫和北暝都不忍心看下去,纷纷伸手将她拉起来。
然而他们两人的动作却是让潇瑶误会,她胡乱地擦掉眼泪,笑了:谢谢,谢谢——让我,进去。
她的声音软软的,也弱弱的,眼里还怀揣着一抹期待,眼前这些人却没动,东方没动,南宫没动,北暝也没动,所以,他们还是不让她进去。
潇瑶捂住眼睛,咬牙将眼泪憋了回去,她要冷静,不能哭,不能哭,要是锦钺知道的话,他会心疼的,她不。能哭。
就在情况紧急之际,西言欣喜地叫了一声:夫人,我看到了夫人,是不是一小个类似锥子的东西。
闻言,众黑衣人松了口气,找到原因,那就什么都好!
趁他们放下警惕,潇瑶趁机钻了进去,她小小的身躯一下子拐到宫墨遥身旁跪在地上。
在哪个位置?严不严重?容易取出来么——潇瑶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西言抿唇:离心脏只有一毫之近,打在了骨头上,可是属下不敢取,也取不得,只要这小东西一取出来,骨头就会断裂。”
她指了指心骨最里边道:“这边跟筋脉也承受不起整个心脏骨架,要是这心骨的筋脉断了,主子就真的——
说到这儿,西言顿住了,她不敢想象筋脉断了之后的情况。
潇瑶猛地拽住西言的衣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你、你再好好看一下,一定是你看错了。
夫人,属下不会看错的,现在无论救不救,主子都活不了。西言知道潇瑶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不,不,你骗我,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你看错了,让开,让我来看,锦钺他没事,他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你让开,让开我!潇瑶浑然失去了理智,双手一挥,直接把西言推倒在一旁,继而爬到宫墨遥心脏处,抖着手指拿起镊子。
北暝看不过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欺负,快步走过去也用力将潇瑶推在一旁。
西言颔首朝气愤的北暝骂道:你做什么,夫人还怀着孩子!
我——北暝憋屈得又自己踱到了一旁,他就是不爽那个女人这样对待西言。
潇瑶没有精力再管他们,再次拿起镊子,轻轻撑开心脏处的伤口,咬牙就要取,便被西言阻止了。
夫人,不可以这样,这样主子会没命的。
反正取不取都会死不是么?那取出来了也没什么不可,而且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死啊!他未来可是,天之骄子啊!
众人都听懂了这句话的深意,都没有反驳。
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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