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一年春
京城郊外的一座人迹罕见的山上,山上四季如春草木茂盛,一座道观屹立在半山腰上,道观的匾额上书:清一观。
道观的正殿里一个中年道士正在打坐修炼,突然道士眉峰一皱,眼中闪过惊疑,掐指一算,中年道士越算眉头皱的越紧,“吾徒怎么提早那么多年出生?”
之前自己明明算到徒弟还要两百多年才会出世,怎么现在就要出世了?中年道士想知道徒弟更多信息就继续掐算,“居然是因为本派至宝山河图为了本派不至于灭教携本派最后一代弟子逆天改命穿越时空而来?原来如此,不过吾徒想要出世却有一翻磨难,而吾徒之生母却要因生她而死。”
“章佳氏原本还有四十年寿命,现在却要因为吾徒而没了,张保因吾徒没了爱妻,吾徒的三个兄长因吾徒而没有慈母却是不妥,吾徒不能背负一个生而克母的名声。如章佳氏因生吾徒而死了,那吾徒和吾都要欠下章佳氏和张保父子的因果,这对吾徒和吾派都不利。”中年道士起身拂尘一甩,“无量天尊!贫道且去助吾徒一臂之力,让章佳氏平安诞下吾徒,保章佳氏一命。吾徒已经逆天改命过一次了,吾再逆天一次也没什么,况且还有皇家那个先例在。”
话落,中年道士身影一晃就消失在道观里。
不远处的官道上,一对人马正驻扎在官道上休息等着天亮进城。
“老大,你看”火堆旁守夜的青年拉了拉身边的人,指着天上叫道。
“看什么?”被叫的人正迷糊着被叫醒很是不悦。
“流光!刚才有一道流光从我们头顶经过。”守夜的青年解释。
“流光有什么好看?说不定是飞蛾呢?”老大满心不悦,“别吵了,天快亮了,赶了这么久的路都快累死了,让老子歇一会。”
“不是是”青年原本还想解释,可是感受到自家老大身上隐隐的怒气不敢再说什么。
青年小声嘀咕,“刚才那道流光一定不是飞蛾,世上哪有那么大的飞蛾,那是什么呢?”
“听说对面山上几十年前曾经出过神迹,山上住着神仙,刚才不会是有神仙路过吧?”想起传闻,青年双眼放光,“改天我一定要去对面山上看看。”
他塔喇府
初春的北京城还很寒冷,冰雪皑皑,本应该只有少许人的走廊上现在却人满为患。不过人虽多却不慌乱,大部分的人都各司其职有条不理的做着自己的事,只有几个人此刻满脸慌张,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
“阿玛,额娘怎么样了?怎么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满脸担忧的问一旁高大的男子。
“是啊,阿玛。妹妹什么时候出来?”少年身边一个八岁左右的男童接着问。
“二哥,你怎么知道额娘肚子里的是妹妹?说不定是弟弟呢?”一个胖墩墩的小童问着男童。
“我有了你这个糟心的弟弟已经够了,可不想再要弟弟!”男童敲了敲小童的头,脸上尽是嫌弃的神色。
“大哥,你看二哥又打我,大哥帮我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是友爱兄弟!”小童摸了摸头,眼中尽是控诉,指着男童让少年为自己做主。
“好你个小武,又告瞎状!”男童听了小童的话,气的又想打小童。
“二弟别打了,等下三弟被你一打哭起来惊着额娘怎么办?”少年拦着男童的手,朝小童说道:“三弟,你马上就要做哥哥了,要有个哥哥的样子,别老是挑衅二弟。如果额娘的肚子里的孩子将来有样学样,学着你挑衅二弟样老是挑衅你,到时你怎么办?”
“泽洋说的不错,小武你马上也是当哥哥的人了,别老是挑衅你二哥,以前不说你,是你最小,家里的人都宠着你c让着你。以后你可没这待遇了,以后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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