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之人不得科举当官,自己是皇阿哥不在这两者之列,凭借皇阿哥的身份,自己依然能立足朝堂,可是那不一样。也是在那时,自己才能够体会七弟的心情,为什么七弟如非必要绝对不会出现在朝堂和人群中,因为每一道落在身上的视线都像一把无形的刀,每一道视线都像在凌迟自己。
毁容的失意还没消散,皇阿玛就把踩着选秀底线的从五品官之女他塔喇氏指给自己当嫡福晋,这算什么福晋?兄弟们后院中一些格格的出身都比自己嫡福晋的出身高。
毁容的热度刚降下,皇阿玛的一道赐婚圣旨又把京城中众人的视线落到到自己身上。不甘c愤怒c羞辱,不足以表达自己当时的心情。
一腔的不平c愤怒无处发泄,最终落在了他塔喇氏身上,造成他塔喇氏一生的不幸,也因此养大了两个侧福晋瓜尔佳氏和刘佳氏的野心。
府里因为他塔喇氏只是挂着个嫡福晋的名,无福晋之实权,后宅权柄落在了两个侧福晋手里,因两人的暗斗,弄得家宅不宁,后院中每年都有无辜的女子死去,还有那些在娘胎里来不及出生的孩子或者出生后夭折的孩子。
自己虽然知道瓜尔佳氏和刘佳氏未必是真的那样美好,府中那些逝去的女人和夭折的孩子多少都和她们有关,可那又如何?皇宫中这样的事还少吗?一切不过是适者生存。
看着那些夭折的孩子,不是不心疼,可是她们的生母没有保护他们的能力,自己这个阿玛又能护他们几次?随着越来越多的孩子夭折,心也越来越冷,有心想处置瓜尔佳氏和刘佳氏,可是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弘升c弘晊,又把心思放下。
冷落他塔喇氏多年,不是没有人参奏自己宠妾灭妻,皇阿玛或许是愧疚,把那些奏折都压下了。
脸上多了条疤痕,把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抹去了,冷眼看着京城中的起起落落,无力阻止九弟c十弟跟随八弟夺嫡,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落到那个凄惨地步,却无力搭救。
或许是报应,宠爱了瓜尔佳氏和刘佳氏几十年,最后自己却死在她们手中。
重生后,想起前世种种,胤祺整个世界是灰暗的,虽然人活过来了,可是心却是死的,直到婠婠穿着一身道袍出现在自己面前。
胤祺看向对面,此时的婠婠已没有先前的云淡风轻,正撑着下巴双眼含笑的看着泽文和泽武打闹。
想着婠婠对自己冷淡的模样,胤祺双眼黯然,可是很快又恢复了光彩,
对着泽洋说道:“皇阿玛已暗示爷,会把婠婠赐给爷做嫡福晋!”
“什么!”泽洋大惊,转身朝婠婠的方向看去,看到婠婠似乎没听见才松了口气。
此时婠婠是没听见两人的谈话,在家里时婠婠会把自己的神识封住,免得听到一些让人尴尬的声音。张保和章佳氏是很恩爱的夫妻,就算在白天两人也会找机会呆在房里不出来,现在又加上新婚燕尔的泽洋和齐佳氏,婠婠更是不会去偷听人别人说话。
“其实在几个月前,皇阿玛就暗示爷会把婠婠指给爷做嫡福晋。只是那时爷想着婠婠年纪还小,还不到选秀的年纪,所以一直没说。”想到最多五年,婠婠就会成为自己的福晋,胤祺心下激荡。
或许婠婠不用等到三年后的选秀,也不用参加选秀,皇阿玛就会下旨赐婚,毕竟他怕皇室中再出现一个出家当和尚的人,这也是胤祺在来他塔喇府的路上才想到的。
清一观虽然不忌弟子嫁娶,可包括婠婠在内的二十一代弟子没有一个有结婚的念头。没有子嗣,这样一来清一观的历代观主们就把所有情感给了徒弟,把徒弟视做自己的骨血,用心护持长大,为徒弟的道途费尽心神,期盼徒弟在道途上比自己走的更远。
清一观历代观主都是如此做的,比如戈道长的师傅把观里最后的几十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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