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带上兰姑娘一起到夫家呢?”
苏菡脸上浮起一丝羞涩,惊讶的看着国公夫人,这确实是一个选择,但她却基本不会选。苏府再怎么慢待苏兰,那也是苏菡的家,苏兰是苏府大姑娘救命恩人的女儿,但凡有些良心都不会做的过了,让人说嘴。可带到婆家,陌生的环境c陌生的仆从c陌生的主子们,哪一个都不是好适应的,自己尚且要小心翼翼,努力适应,又怎肯让苏兰跟着受苦?苏兰的救命恩人身份到了婆家也管不了用,在别人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寄居府上的野姑娘,可能连有点脸面的老仆都比不上。
国公夫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苏菡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道出下文:“如果你嫁入其他人家,自然无法保证兰姑娘能过的舒舒服服,可如果嫁入国公府,有我和锦儿在,又有谁敢欺负兰姑娘?若你不放心,我可以收她为义女,她有了身份,不论是住在苏府还是国公府,都无人敢冒犯。”
苏菡恍然大悟,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是为了说她的亲事。
但不得不说,这个切入点着着实实戳到了苏菡,让她开始慎重考虑起来。她不是那种为了别人幸福牺牲自己幸福的人,但如果能两全其美,她还是会努力一下的。
盛南锦无疑是一个优秀的少年,她只见了一面,就有些许好感,她不喜这门亲事,只是不想盲婚哑嫁,而如今,她已经在考虑是否需要多多接触几次盛南锦,看自己到底对他有没有感觉了。
但是这样一来,苏兰由苏菡的妹妹变成了小姑子,这是何等的卧槽?
苏菡沉吟,一时没有答话,国公夫人也不催促,只悠悠的在旁边喝茶。
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盛南锦带着人走了进来,他看着多出来的苏菡,有些意外,踟蹰着站在门口,一时间竟忘了和国公夫人请安。
“锦儿,过来。”国公夫人唤道。
盛南锦走了过去,眼神有些躲闪害羞的打招呼道:“母亲c苏姑娘。”
“怎么来的这么早,路上可有事?”国公夫人关心道。
盛南锦笑道:“今日无事,便早早的来陪伴母亲,护送母亲回府。”
国公夫人唤来苏兰,对盛南锦道:“我儿,你来的正好,这位兰姑娘,便是菡儿义父义母仅存的血脉,善良温顺,天真可爱,娘收她为义女如何? ”
“原来是苏姑娘义父的女儿,”盛南锦恍然大悟,他也是个聪明的少年,自然瞬间想通里面的关节,“娘一直想要一个贴心的女儿,能如愿以偿,自然再好不过。”
国公夫人看了苏菡一眼,满意的笑笑,起身道:“我去更衣,你便陪菡儿聊聊,你们俩本就是表亲,从小一起玩,长大了也没必要如此生疏。”
国公夫人这是阳谋,明摆着给盛南锦创造机会,可又拿了小时候的情谊和亲缘关系当幌子,让苏菡不好拒绝,苏菡本也有多处处找找感觉的意思,便没有反对。
两人有些尴尬的坐着,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居然是苏菡先开口,她问道:“盛公子可通武艺?”
盛时锦连忙道:“粗通c粗通。”
苏菡又问道:“盛公子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呢?”
盛时锦想了一下道:“上午练习弓马,下午研习经义,结束之后陪母亲,如果母亲来了法源寺,我便来接母亲回家。”
好平淡的日常,苏菡暗自嘀咕,又继续找话题聊了会儿,发现自己真的强自己所难了。
盛南锦再优秀又如何,不是自己的菜啊!
说来也怪,苏菡连闻凤箫这种冰山脸都敢第一次见面就下嘴调戏,却对盛南锦这种绵软阳光风格的小男生下不去嘴,也是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了。
他这种翩翩小少年,偶尔还脸红害羞一下的品种,确实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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