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到了叔公,他身体很好。”韩自谨知道叔公是老爷子的心病,可看到双眼湿润的老人,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他愿意见你了,却还是不愿意见允荣呀!他还是不愿意原谅我。”老人双手颤抖,历经风霜,在b城这个城市打下自己一片天的有名之士此时确像个小孩,自责悔恨不已。
“外公,慢慢来!叔公需要时间。我在宗祠的族谱上看到您的名字了,叔公他开始放下了。”
“真的?”
“我不会骗您,等您身体好了,我陪您亲自回去看看。”
“53年了,53年了我都没有回去过了,我都记不清家里的样子了。小谨,你说说,家里还在吗?”老人回忆着,慢慢陷入沉思。
等老人睡下了,韩自谨关上门离开卧室。心病只能心药医,关于他外公的心病他也是去年才知道,舅舅实在是没法子了才告诉他的,希望他能帮帮忙。
江老爷子是云湾镇人,也是江家嫡系的长子。年轻时不愿意待在镇上,按着规划结婚生子,继承宗长的位子。他想出去闯闯,于是偷拿着家里祖传的玉佩就跑了,不见踪影。
江老爷子年轻气盛有野心,想等到自己出息了就回家,荣归故里,光宗耀祖。可世事难料,一晃20年过去了,他才最终在b城站稳了脚跟。等他有底气了可以回家的时候,意气风发却没想到已经是世是人非。
当年他一走了之,连个话也不留,家里人到处找。母亲心急出意外摔死了,父亲气急攻心没过几年也走了,只剩下了年幼的弟弟和妹妹。叔公一直恨着自己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继任宗长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族谱中划掉了他的名字,也不许任何人提起他。
即使后来他发家了,知道他还活的好好地,也不愿意见他。云湾是个宗族镇,宗长就是镇长,在那样的年代,他愣是连一步都没有再踏进过,那个生他养他又留下他无数悔恨的地方。
后来,镇子要发展了,他有机会回去了。可是身体不行,他让长子允荣代他去,磕头认错怎样都行,但是年年去,年年被拒不相见,直到现在
韩自谨大学期间就开始接手联合,旗下有部分与云湾挂钩。他舅舅知道后,找他商量,希望他可以出面了却江老爷子的心病。于是借着毕业游的机会,去到了那个小镇。他见到了人,也看到了外公的名字。
但是他没说,也不想说,叔父愿意见他归见他,但是对于自己的这个哥哥,仍是固执的不愿意原谅,也不愿意见面
“自谨哥哥,你下来了,爷爷睡了吗?你快过来,我们要玩游戏了。”刚要下楼梯,韩自谨就见楼下一娇俏的少女对他招手呼唤道,是他小舅家的女儿,今年大四。
楼下大厅里坐着俩舅舅一家,四个长辈在聊天,三个平辈,他表姐,表哥和表妹一伙人正围在一起不知道在玩什么?见他下来了,立马挪出一个空位子。
“我先说好,输的人不许耍赖”
“小丫头片子,只有你会耍赖,输了不准哭。”
“切,乱讲!你才会输。”
“还玩不玩,我等会要睡美容觉了。”
“借口,你是想溜出去吧!”
“姐,说好了,不准撤。自谨哥哥,你玩过吗?没玩过也不要紧,你看着打,输了给钱呀!”
结果韩自谨没输还赢了不少,叫的最厉害的反倒输的惨兮兮。
“自谨哥哥,可怜可怜你的小表妹,人家还是学生,发个红包安慰安慰我吧!”韩自谨受不了小姑娘装可怜,又觉得好笑。爽快的把赢得的彩头全给了她。
一旁聊天的大人看不下去了:“你一大姑娘还好意思,向小谨要红包!”说完伸手就要揪她。
“妈呀,我亲妈,不能揪耳朵,会变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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