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会早点下班,晚上有个晚宴,到时你也一起去,下午5点告诉我你的地址,我会让司机开车来接你。”说完这话,南世熙戴好patekphilippe手表,英国定制的西装穿得笔挺。
他衣冠楚楚的出现在花悦面前。
晨曦徐徐,柔和的映在花悦的姣好容颜上,她穿着居家,此时正为早餐摆盘,听见有人同她说话,便抬头,眼角笑得弯弯,温柔应道:“没问题。”
空气静谧如初,两人之间再无多一句话。
南世熙淡淡扫她一眼,拿了件外套,往大门走去。从厨房走出的陈姨见他没有用过早餐就出门,急忙关切道:“南总,时间还早,你吃点再走,可别饿坏了。”
南世熙头也没回,背影薄凉,边走边说:“不吃。”
玄关响起关门的声音,花悦放下手中的餐具,走到窗边,纤纤玉手优雅地挑起些许窗帘,见司机接过南世熙的羊毛大衣后,恭敬地给南世熙打开车门。
南世熙坐上车后,车缓缓驶离这座大院。
她目送他离开,直至车消失在她的视野后,浅浅一笑,放下窗帘,笑容稍众即逝,面无表情地朝房间走去。
陈姨见她回房,问道:“悦小姐,早餐做了那么多,你也不吃吗?”
她回眸一笑:“来不及了,陈姨,你让保安还有家里的园丁进来,让他们陪你一块儿吃,粒粒皆辛苦,可别浪费了。”
花悦径自回房,把房门紧锁。
她找到手机,拨了个号码,待对方接通,她低声道:“果然不出所料,按原计划进行。”
陈姨望着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深深叹气,南世熙对悦小姐的态度总是很冷,从来没有在家里吃一口悦小姐为他准备的早餐,不禁对悦小姐不由心疼之意。
南世熙和花悦刚结婚,陈姨就来这座豪宅做保姆了。三年前,他们夫妻上了新闻头条,门当户对,天作之合,男才女貌,羡煞整个k城。
陈姨后来发现,这两人未曾有过新婚夫妇的亲密,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保持一定的距离。
南世熙在家里呆的时间不多,每天都去公司,从没见他在家里过周末,经常出差,有时候一去就是两个月。
他在家里话特别少,大多时间是看报和看电视新闻,或者在书房工作。
倒是悦小姐与人和善,为人大方,与下人相处也没什么架子。
她自己开了个室内设计工作室,业务不忙,没事就呆在家里看书或者画图纸,每天都能抽出时间将家里大小事务安排妥当。
南世熙需要悦小姐出席某些宴会撑场面的时候,她会精心打扮,笑脸迎人,次次给足南世熙的面子。
逢年过节,还积极帮南世熙的双亲准备得体的礼物。她一味付出,从不求回报。可谓是难得的贤妻,声名远扬的孝顺媳妇。
陈姨时常暗叹,遇到这么好的姑娘是南世熙的福气,应该好好捧在手心珍惜才对。
“南总,策士集团第一笔收购款已入账。”在南世熙的办公室里说话的人,是他的总助席风。
南世熙目光凉淡:“折腾了三年,事情总算尘埃落定。”顿了顿,语气果断:“后期策士收购费利的事宜,你来跟进,不能再出岔子。”
席风点头:“好的。”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南总,那今天晚上?”
“你只需把人安排妥当,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这样会不会对花小姐不太公平?”
南世熙抬眼,那道寒冷的目光,让席风的心头一紧,自知是说错话了。
南世熙淡淡道:“我与她原本就是政治联姻各取所需,费利的事情既然已经告一段落,花家已经全身而退,而我们也挣得人情也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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