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饶了我。”
谢半曼:“我不是谢半曼,我是谢半曼,但不是这里的谢半曼,不要把对谢半曼的气撒到我身上,呜呜呜。”
赖昂:“我也不是赖昂,我没有嘲笑过你,不要折磨我,嘤嘤嘤。”
众人:“”
赖家人和谢家人个个都想找个洞把头埋进去,省的看这不肖子孙丢人。
墨夫人体贴的说:“今天风有点大,小孩子吹了风是容易说胡话,睡一觉出出汗就好。”
在场没有人把晕倒的两人说的话放在心里,大部分只以为两人是看了什么恐怖古怪电影之类的,留下心理阴影而已。
除了赖倪,她默默的把他们说的话记下来,一边优哉游哉的问小金人:
小金人满脸沉重:一面加一个名字就能让人直接晕倒,这效果杠杠的。
只可惜,这种效果应该是属于古时候那种杀人如麻的大恶人的。
大恶人和它功德心,真的一点都不配,就算下雨天也一样。
赖倪从进门后就一直站在后面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在赖家“请”客人出去外面休息的时候,她也没有自觉走出去,服务生们知道两人晕倒的时候她是在场的,他们也没有来让她出去,于是她就成了赖家,谢家,和那三个贵妇人之外唯一的外人。
她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在场所有人,特别在赖家人身上打量了好久,可惜的是在场的都是中年以上,今天的女主角没过来。
她若有所思的目光跟墨夫人的对上,墨夫人从刚刚就一直在打量她,不过从她的眼神里,赖倪并没有看到特别明显的感情倾向,单纯的好奇居多,赖倪也就没有多管她。
这个世界已经被她简略的分成两部分人:一种是像付一伟和晕倒的一男一女这样的人,第二种则是这世上绝大部分正常人。
据她粗略的观察,这屋子里几十个人,应该没有第一种人。
墨夫人突然优雅的笑出声,保养的极好的手指挑了挑赖倪:“之前他们晕倒的时候,这位小姑娘在场,你们可以问问她,也许她知道些什么。”
如果晕倒的两人现在醒来,想必会发出一声惊呼:“男主大人的母亲啊!”作为女生的谢半曼也许会充满崇拜的想跟墨夫人讨讨经,究竟怎么能在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时代,做到被丈夫宠了一辈子?
当初谢半曼合上书,她对男女主的感情没啥想法,墨夫人夫妇反而才是她最向往的,毕竟男女主只是结束在王子和公主在一起,谁也不知道童话故事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而墨夫人和她的丈夫则是实实在在幸福了一辈子的代表。
无论是什么人,只有当他闭上眼睛躺在棺材里,关于他一生的结论才是完整的。
墨夫人无疑是幸福的,眉眼之间都说明了她的幸福,她一生的幸福让她保留了某种年轻的特质:恶作剧。
她也是聪明的,她已经看出来赖倪和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又因为她的容貌让她存疑,于是她故意把赖倪指出来,让她直面在矛头之下。
不管是之前没注意到,还是注意到假装没注意的人,此时都把目光投射在赖倪身上。
他们眼里都有疑惑。
他们在这个陌生女孩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感觉到熟悉的地方,一时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为什么,迷惑之下就把疑惑的神色露出来了。
跟这份疑惑相比,询问谢半曼和赖昂晕倒的细节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毕竟医生说过,他们没啥事,也没有人为弄晕的迹象。
几十双目光盯着赖倪,这些人最少的年近半百,年长的有七八十岁,至少有一半是经历无数风雨,守住大家业或者打拼出一片家业的人,被一个这样的人盯住,大部分年轻人的征兆是:心跳加速面色通红或者手脚发颤舌头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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