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离浅只是垫了垫肚子,并没有多吃,里面的气氛她不喜欢,便准备去甲板上吹风透透气。
陆瑾珩随她的心意,陆念初因为担心又撞到乔司,坚决要与他们一起,即使陆瑾珩散发着零下十度的冷气,他也绝不退缩。
三人出了游轮上了甲板,游轮已经到了江中心,夜风吹过,沐离浅的发丝在身后飘荡起来,陆瑾珩快速脱下外套,搭在沐离浅肩膀上。
陆念初暗地里给了陆瑾珩一个大拇指,真没想到自家冰块一样的大侄子,竟然也这么懂得关心人。
为了照顾到所有客人,甲板上放上了小桌,桌面上摆放着红酒和酒杯,护栏上挂着漂亮的彩灯,灯光闪烁,颇有情调。
有几张小桌边已经坐了人,都是两人一起低声谈笑调情,沐离浅这样的三人组合一出现,便吸引了甲板上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
沐离浅目不斜视,越过他们走到游轮最前方,t市的夜景很美,她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城市的风景了。
陆念初吊在后面,随手倒了一杯酒浅酌,他只想安静地做个瓦数高的电灯泡,坚决不说话,反正这两个人都是一个德行,两人沉默地对坐一天都可以。
但是显然,他打错算盘了。
“你怎么惹到乔司了?”沐离浅靠着栏杆问他。
陆念初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疑惑问道:“你认识他?”
沐离浅没有说其他,只淡淡道:“他似乎,才二十。”
意思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说到这个,陆念初就想喷一口老血,“卧槽,我怎么知道他才20,就他那个长相,老子以为他已经三十了”
在陆瑾珩冷凝的目光中,陆念初超怂的改了口:“最最少二十八”
陆念初觉得自己真的很冤,那天从山上下来遇到元初,那人像牛皮糖一样缠着他,他去个gay吧想约个男人都被元初打扰了好事。
后来看到壮硕的乔司,陆念初见对方一脸老成,在gay吧里也熟门熟路,以为是个老手,就借他的手把元初赶了出去。
然后,那男人说要报酬,陆念初习惯性地推辞,又意识到他都已经被绿了,为什么不能出去快活?
于是,那一晚,陆念初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比八年来和元初做的所有次数加起来还要爽。
咳咳。
万万没想到,那一夜之后,缠他的人换成了乔司!
理由?那男人竟然告诉陆念初他是处男!
陆念初真想喷血,特么这话谁信?当他见识短?外国男人小学以上还有处?!外国男人会把自己是处男这种羞耻的事说出来?!
想到这几天的遭遇,陆念初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苦哈哈地说道:“侄子媳妇,你要是知道那小子,就给我说说他的弱点,我真的受不了他了。”
沐离浅下意识看一眼陆念初腰部以下,还没看清楚,眼睛就被一只手挡住,沐离浅转头,便接触到陆瑾珩冷凝的目光。
“别乱看。”
沐离浅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嘴角却不自觉露出笑意。
“我对他不是很熟。不过,他的性格,我大概知道一些。”沐离浅顿了顿,转头严肃地看着陆念初,极其郑重地说道:“他就像一头猎豹,盯紧了猎物就不会放手,要想摆脱他,几乎不可能。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征服他;要么,被他征服。”
陆念初被她郑重的语气弄得微微一惊,随后笑起来,笑声张扬:“那还用选?当然是征服他咯。”
沐离浅却没有他那么乐观,前世她虽然很少跟沙特利家族打交道,但是乔司的手段她却时常听闻,那些已经成名几十年的老江湖都栽在了他手里,即便现在他还年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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