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宝贝笔记本,笑容满面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让于栀薇连连感叹这就是“别人家的男朋友”。
元旦前夕一伙人簇拥在阳台上跨年,顺便与远在布达佩斯的程之桁连线发去了贺电。
视频那头的背景音很嘈杂,程之桁使劲张大嘴对着手机吼出一句新年快乐,大幅度的面部动作居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那张脸让人赏心悦目的程度。
“2016年我们大家都要过得更好!”面容标致的天使笑眯眯地说。
“老天只要赶紧赐给我一个男人我就能过得好了。”于栀薇双手合十,一副心诚则灵的模样。
“还得是个你爸妈也待见的男朋友,可别像我,夹在家里和女朋友中间里外不是人。”邹少爷忽然叹了口气,“希望新的一年我爹妈能多体谅体谅我,别老逼着我分手问我什么时候毕业。”
李郁欢和盛忻相视一笑,默默相拥在一起。方宜静却一反常态,安安静静地撑着下巴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秒针指向零点的那一刻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无数种听不懂的语言交织在一起,成为了2016年伊始的记忆。
看着身边的伙伴们一个个虔诚许愿的样子,颜叙不禁也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新一年的目标与期许:
好好学习,玩遍欧洲。
“人家是新年新气象,你怎么就一脸病秧秧呢?”
回荷兰的飞机上盛忻瞧着旁边像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昏昏欲睡的邹钦铭,不禁拿他寻起了开心,“看来是这几天跟着我们受苦了,邹少爷可不应该过这么贫苦的日子。”
“滚。”裹着毯子拖着鼻涕的邹钦铭乏力地一挥手,想象中本该铿锵有力的一拳看上去却像是情意绵绵的爱抚。
盛忻皱了皱眉头,手忙脚乱地推开八爪鱼似的邹钦铭:“你是不是装的啊,假期刚一结束就这副死样,是不想回去上课还是昨晚和女生共处一室太激动了没睡好?”
“你再瞎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你偷偷藏的那几盒杜蕾斯翻出来给李郁欢看。”邹钦铭倏地直起身板来,机警地瞥了一眼坐在前几排的三个女生,刻意压低了嗓门:“可千万别让我妹子知道啊,我也是被形势所迫做出的无奈之举。”
“行行行,怕你了。”盛忻叹了口气摇摇头。
也许是大家都忙着祈祷心中所想,没有人顾得上眼前的运势,在新年的第二天,民宿里的供暖系统就坏了。
发生故障的是邹少爷房里的暖气片,到了晚上一走进去就冻得直哆嗦。排除三个挤在一张双人床上的姑娘,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和睡在客厅的盛忻基情四射地共享一张折叠沙发,要么去于栀薇房里和她分享上下叠铺。
在犹豫了整整一个下午之后,邹少爷终于败给了求生的本能和直男的倔强,选择了后者。
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邹少爷却表现得格外焦虑,千叮咛万嘱咐着不能告诉他远在国内的女朋友,使得于栀薇不由警觉地把外套拉链拉得更高了些,以为他在想什么非礼勿视的猥亵画面。
“哎,昨晚你没兽性大发把人家女生怎么着了吧?”盛忻似笑非笑地调戏道,“不是我信不过你的人品啊,但常年异地恋跟单身也没什么区别,万一一时冲动我也能理解,男人嘛。”
邹钦铭用尽吃奶的力气冲他翻了两个白眼:“你怎么思想这么龌龊!异地恋怎么了,这么多年我和我家诗诗都挺过来了,早就习惯了。何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爱吃窝边草啊,之前一脸正经和我说和李郁欢只是朋友也绝对没有可能的人是谁?真应该把你当时那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给录下来,结果突然就手牵手告诉我们好上了!”
盛忻蓦地释然一笑:“此一时彼一时,之前我的确是有很多顾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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