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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等。”柳烟离起身拉住了陈冬杨，“你现在怎么这样？我们才是一伙，你是帮我去挖吕薇才认识的吕薇，你觉得挖来就万事无忧了？你之前怎么和我说，你说想得到就需要付出代价。很多事情都是两难存的，总归会有人受到伤害，不是我，不是吕薇，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

    “我回来是想自己去找白石，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你可以不同意。”陈冬杨真想发脾气，怎么柳烟离变成了现在这样，他感觉很不适应，很难接受。

    “我也是建议一下，我自己问问吕薇。”柳烟离一副就要打电话的模样。

    “你不要，她不欠你。而且，我愿意自己冒险。”

    “我不愿意你去冒险。”

    陈冬杨压住了内心想冲出来肆虐的小火苗说道：“柳烟离，我这么说吧，如果不是我，她还真的无所谓国贸的工作。我怎么能让她承担更多？还有人性没有？你想让她去，你和我关系比和她关系好，我理解你，但是我也请你理解我可以吗？”

    柳烟离放了手，陈冬杨往外面走，她在背后说：“我会给白石看见我强硬的态度，我们八点钟见面，你去找白石的时间，你自己把握。还有，你记住，你可以去冒险，但是不能太大，公司我可以不要的。”

    出了咖啡厅，陈冬杨心情很复杂，有一半理解，毕竟相对于吕薇，柳烟离是对自己更有感情，另一半不能理解，替吕薇感到不值。

    没什么地方去，回宿舍，陈冬杨不太想，最后他开车去了港城大学，章雅清的清吧。

    “老板娘，来两杯啤酒。”见章雅清在吧台里面，陈冬杨直接对她说道。

    “咦，你不是去孟州了吗？”章雅清很吃惊陈冬杨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看他的神情，明显带着不爽，知道背景的她也是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她说道，“你先去找座位坐下来。”

    陈冬杨挑了角落的座位，坐下就点了一根闷烟。

    不一刻，章雅清用托盘端了三杯啤酒，还有两份小吃过去。把东西放下来，人也坐了下来：“怎么了？柳烟离又欺负你师姐了么？”

    陈冬杨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站在柳烟离的立场，她是想保护我，但是站在吕薇的立场，好坑爹。”

    章雅清摇摇头：“不明白。”

    陈冬杨把事情说了一遍以后，拿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喝。

    章雅清抢了他的杯子：“别喝这么着急，我觉得问题不大，各有各的立场，她们都不是主要，你才是主要，你不答应，这事就完了。不过话说回来，你那样做，得罪股东的是你，你不是柳烟离，她得罪股东没问题，都是一个层次的人，谁都不敢很凶狠的对谁，你是员工，你不一样，你想过后果吗？”

    章雅清无比担忧陈冬杨的状况，打工而已，闹出这么多事，如果最后真的出了大问题，柳烟离会管陈冬杨吗？又是否能管得过来？她还不能劝陈冬杨收手，毕竟那后面还有玲儿，难道玲儿不管了？显然是不行。

    陈冬杨说道：“有想，但也不想，有时候顾虑太多，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我真的很好奇，你就当我随便问问，回答一下我。”章雅清一副很八卦的口吻说道，等陈冬杨点点头答应了，她连忙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件事没了玲儿，你还会帮柳烟离吗？”

    “不知道。”

    “别不知道，想一想再回答我。”

    陈冬杨想了一下说道：“真的不知道。”

    章雅清一声叹息：“我看你是下不来不帮她的决定，你对她那一份喜欢依然存在。”

    “对。”陈冬杨没有否认，他觉得现在的柳烟离突然变成另一个人，都是环境所迫，她并非原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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