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不安分的孩子,我总是想要离开这小小的天地,常常一个个翻身,我就罩子拦下了。我贴着那像似玻璃的罩子,眨着小小的眼睛,这就是我的世界,巴掌大的世界里,却与世隔绝着。二个月时候自己是无力的,就连翻身也是靠着本能的力量,可是这却是婴儿的呐喊。
快三个月时的自己就不一样了,我就要出来了,这是勇敢的男孩,在怒吼的保温箱里,在别人的目光下,在闪光灯前。我再也不能就这样躺着了,我知道我们家已经无力负担了,我要奔跑,高傲地像一只雄狮在四野里奔跑。这是帅气的婴儿叫喊,因为我已经不再哭泣了,我要出来,我不要再呆在里面了,让针头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用我的小脑袋来探索这个世界了,砰!我撞到了玻璃上,我并没有哭;砸!我用小手打在玻璃上;二个月的时候手上没有力气,我只能是滚来滚去的四处碰壁。三个月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有力气了,也许是想要冲来,激发了我身体的潜能,我觉得自己变得很强壮了。因为我已经可以通过手来探索这个世界了,我的脚也会蹬了,而且人也变得机灵了。
要是护士姐姐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安详得像个天使,可是要是护士姐姐不在的话,那我就是一个暴走的婴儿。突然有一天,只听到一声响亮,仿佛是天崩地裂一般,众人皆露出惊悚。护士知道出事了,果然是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非常凌乱的场面,就像是小偷入室一般,现场一片狼藉。孩子已经扯开了呼吸机,就算是没有呼吸机,我也一样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我四肢着地,爬在保温箱里看着进来的人,婴儿目光如炬,并不像是残疾儿童,他是如此的健康,为什么医生说他是弱息症。护士以为这个孩子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呼吸机了,大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是摘下了呼吸机,张大着双眼盯着陌生的世界。
护士吓了一跳,还以为保温箱炸了,赶紧过来看我有没有受伤,检查着我体征。要不是后来调了监控才知道,保温箱并没有炸,而是这个孩子炸了。他时而是双腿着地拍着琉璃的罩子,时而是躺在保温箱里,用双脚是踹着玻璃。可能是因为这是大地朝的山寨货,做工不只是差了一点,而是很差,谁能想到一个婴儿会使这样大的力来踹这玻璃。
加上做工是偷工减料的,还有就是这是别人用旧的,结果果然不出所料轻轻地一踹就坏了。我一直都认为这事不能怪我,试想谁要是戴着呼吸机,谁心里能爽啊,我反正是挺不爽的。我觉得自己的生命被仪器束缚了,人得有尊严的活着,如果连做一个健康的人活着那都做不到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的。我从小就是一个不甘命运的人,我不想自己这辈子就靠这个呼吸机活着,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活着。
也许,现在的我已经出生了,我已经没有了选择与放弃命运的权利,可是呼吸机在我的鼻子上,我总有扯开呼吸机的权利吧。我早就看着这保温箱不爽了,别的孩子还甘于命运,任凭着命运摆布的时候,而我已经开始反抗。三个月的时候就开始反抗命运了,这对于全宇宙的人来说,那是不可想像的,可是我是谁,我是上帝指使,我注定跟别人不同。
想想一个孩子破箱而出,当时在医院里那便成了大家议论的话题,来这里的孩子都是等着命运的安排,很多的人就算是走出去了,可是还是一身的病。只有我上帝指使在这里是呆了三个月,却能健康地走出来,这样的事是难以想像的。
我爷爷说:不愧是自己的孙子。
我爹:我的小祖宗,你总算是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那我只怕是连内裤都要卖了。当时那个年代,还可以卖血,在传统的大地朝里,一个人对亲人感情那是无可比拟的。这样的感情就外国人看来很难明白,这就是我们大地朝的骨肉亲情,一个人对生活的希望,人生的道路都是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