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村人的责任意识从来都要比镇里人强,通过疾病大家看到了嘛村人的担当意识,很多的父母遇到这样的事都会选择逃避。虽然,我爹也有这样的念头,可是至少他没有被吓跑,眼看着每天花钱如流水。换成是少数父母早就把我给掐死了,美其名曰“安乐死”,接下去他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自己的家人,自己不是一个窝囊废的。爷爷总是把父亲看成是不成人的家伙,父亲一直只是一个家伙而已,就父亲来说他觉得自己算是个人了,他一直把自己当成是家里的:你懂个屁,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说的话一点参考的价值也没有。
我:我也不懂了,你怎么就这么庸俗,我没有想到你小小的年纪,你就堕落成这样了,我们已经不在一个层面上了。你总是想要成为有钱人,难道对你来说钱真的就这样的重要吗?如果钱真的这样的重要的话,那你活着就为了钱,那你怎么不嫁给钱,谁钱多你找谁去。何必做人格和经济都独立的人,说难听点就是明明就是个女表,还要立个牌坊,你骗谁呢?你这样的人连小三都看不上你,都会卑鄙你的,人应该活得真实一些,不要如此的虚伪。
我妹当时就生气了,仿佛不管是再美的句子,从我的嘴里说出来,那都能变了味,就像是我的嘴里就是个厕所,而我一天就只知道满嘴喷粪而已。我妹:你还能说句人话吗?难道我说的话有错吗?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巴不得女人没有独立的人格,这样的女人你们就更容易下手了;你是不是一直希望女人没有独立的经济,靠着你们男人的施舍过日子。
我反驳道:你太偏激了,从小到大,只要是你说的话,就不允许别人有一点反对的意见,想来这就是你独立的人格吧。我只想要问你,你这样的人格,谁能受得了你,你真的以为自己就能找到一个有受虐倾向的男人吗?就算是你运气好是遇到了这样的人,可是你能保证这个男人就能一辈子都受得了你,在你没有结婚前,也许这个男人可以能受得了你。可是结了婚后,你能保证他就能一直受你的气,一直这样窝囊下去,并没有反抗。所谓没有压迫就不会有反抗,只要有压迫的地方,就会有反抗。
我妹: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反抗我,你受不了压迫了,你要反抗我了,你想要反抗你妹我了。
我是一脸冤枉的样子,听我妹说得这样的严肃,刚才的底气突然就没了,我说:我不敢,我怎么敢反抗你啊!你冤枉我了,你可是我的亲妹妹,就算是我反抗任何人,我也不会反抗我的亲妹妹的。
我妹说了:那不就得了,连你都不敢反抗我,别人怎么敢反抗我的,我就压迫你了又怎么样,我不相信你还敢反了。
我:我是不敢反,别人就未必了,别人反了就不反了,毕竟有血缘关系的,那是打断剪不断的;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这样的人却很容易分开的。
正因为如此,在我们嘛村血缘的关系成了我们最为深刻的喜爱、赞美和尊敬联系,也是我们不可分开的东西。就这样,他让我父亲明白了就算是种得出菜,西红柿和养得好鸡,那又能怎么样。这些东西只能管得了我们的温饱,当遇到问题的时候,我们想要解决问题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我们是多么的无力。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我们活了一辈子,可是我们却是什么也做不了,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捐血就成了我父亲唯一的出路了,这是他能想得到自己唯一能挣钱的法子,我想农村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平时我们都不用钱,所以我们嘛村人并没有钱的概念;真的是需要用钱的时候,我们却才发现钱的重要性。这对于我们嘛村人来说是很不公平的,农村不像是城市里,就算是我们想要钱,可是我们却没有挣钱的门路。
要不是认识了医生,估计我父亲连都血也卖不出去,医生也愁啊,明知道我们家就交不起钱来。那时候欠债的人都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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