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自己并非是正常的人,他以为他没说完整,自己就听不懂了吗?半仙,好气啊。
祖师继续是神兮兮的对我说:“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英俊非凡,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王霸之气,以后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帮助天下苍生的事也给你了,助人为乐的事也给你了,见义勇为的事也给你了...”说完给了我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一本书籍,这才是把他是没撒完的尿给继续撒了出来。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你说的这些关我屁事啊,干嘛要教给我,我才不会为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大唐做这些事呢?打死我也不会在大唐里做一个好人,想要在大唐做好人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这样的事我见多了,也看多了,也是害怕了。”看得出半仙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害怕来,想来他以前做过好人,可是却是好心没好报,被他帮助过的人给伤着了,他才是表现得如此的强烈。
不管怎么样对方看得起在下,那都是自己的荣幸,他应该很高兴才对。你说为什么祖师如此的,那是因为当时半仙穿得玄黄绵绸八卦袍,不仅是衣服很扎眼,他的道袍做工很讲究,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他本人长得很高很帅也很扎眼,看似很普通的道士职业装,他穿将起来却变得与众不同起来,让人望而生畏。大襟大袖的道袍,裹腿,着布鞋,头上戴方帽,挽发髻,两缕青须,他左手托木剑,右手拂须。
跟古庙里别的道士比起来,就他这般打扮,这个长相,也算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了。给人的感觉却是书生气十足,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加有披上件儿长袍,就可以当做古时候那翩翩公子小白脸了。而祖师身穿祥云道袍,脚踩七彩琉云,周身泛着祥光,坐在边上看戏,却也是这般的与众不同,俯视芸芸众生,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表情。
祖师留意到他的玄黄绵绸八卦袍和他那把赤色流云桃木剑很是眼熟,这很像是他的师兄的东西,自己的师兄自从十八岁持剑云游四海就再没有踪迹了。没有想到再次看到的时候,却是他身上的东西,想来这个男人便是自己师兄的亲传弟子了,事到如今祖师也不再隐瞒了,望见眼前的这个杂毛小道,祖师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伤感的神情。
想到自己的师兄当年可是天赋异禀,楚中骄子,深得师傅的器重,更是对他是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他走的时候说要悟自己的道,用点自己的办法去悟道,不想存有任何的杂念,要专心做修自己的道,大家都以为他会王者归来,一定会有一番成就的。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却是这般的再见,不过要是能从这个杂毛小道的身上打听到自己的师兄的消息,他也是很高兴的。
师祖问道:“你的这行头是谁给你的?”
半仙不敢有所隐瞒,只能是实话实说道:“以前一个道长救过我的命,他说与我有缘,如果我想要学道的话,就去牛头山去找他。可是我前年去的时候,他并没有在那里,只是留下了这身行头,于是我就穿上了。”
祖师听后,那似惊似喜的光泽便就退去了,看来还是没有问出任何的消息来。祖师一声长长的叹息,表现出很可惜的样子来。走到了杂毛的身前,将其结实的躯体抱在了怀中,这场面很是诡异。
半仙却是被吓到了,谁想到祖师爷会对自己来之一手,想来是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是想要把我收为他用吗?太尴尬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委曲求全的,就算是你给我再好的东西,我也不会出卖我自己的。道长身体里的凛然正气爆发出来,他一把推开了祖师,很坚决的将他给拒绝了。“祖师,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祖师没有想到他反应如此的强烈,看来他并知道自己的身份,说起来自己是他的师叔,祖师道:“我是你师叔啊!”
半仙可不这样想:“你明明就是我祖师,你怎么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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