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腿弯臀部垫着身子的姿势,顿时摔了个大马哈,站起来后脸上痘子似乎都冒烟了。
高德光望望周围,好在很多人都在睡觉,没几个看他糗样,丢狠话道:“你特么敢推我,下工等着,有种别回家了。”
肖玲玲冷笑道:“我特么好怕的,你吓唬我?有种你堵我一个试试,保管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高德光低下头,压着声音道:“曹尼玛,老子迟早追到你,把她小馒头揉成哈密瓜。”
“卧槽尼玛!”肖玲玲二话不说随手拿起手臂的铁杆就往对方脸上招呼。
高德光早有防备,动作麻利地后仰闪躲开,冷笑一声拍拍屁股上的灰,背过身回去另一辆铲车上,再看一眼对方才睡觉。
后面那句小馒头揉成哈密瓜不过是恶心对方的话而已。
工地纪律还是很严的,抓到打架斗殴就一个记大过,两次就退工,故而他也没想着动手。说下工如何如何等着,只是吓唬对方罢了。
约这个少女的事儿办成了是美事,办不成也没关系,反正逗逗乐子嘛。
还一个月就完工需要去别的地方继续施工,他的和肖玲玲也分不到一个工地去,所以得罪也没啥大不了的
肖玲玲恶狠狠地瞪了那厮后脑勺一阵,终究没敢再动手去打人,自顾自生了会儿闷气便也趴下继续睡觉。
跟这种渣渣生气,不值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呵呵了。
……
果然是做梦了。尽管是梦中,但还是让某人发挥的很爽。
“敲尼玛还敢打我主意?”肖玲玲拿着一截端铁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居高临下望着跪下求饶一脸哈巴狗样的高德光,心里贼痛快。
高德光满脸青肿,擦着眼泪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告诉你,以后老实点懂不懂?瞧瞧你死样,咋不长一脸浓疮呢?”
话音刚落,高德光脸上的青春痘迅速红润胀大,白白毛尖的皮粉头里炸出红白相间的恶心脓液,他傻呵呵地笑着,模样甚是叫人作恶。
肖玲玲吓得一骨碌跳开,拿铁杆指他脸道:“滚啊,恶心死了,滚去死吧你。”
“嗯嗯,好的,主人。”
高德光随即听话地抱住腿把头埋进去,真个儿就滚了起来,滚出工地的建筑堆上,回头傻子似的呵呵一笑,一头滚进钢筋中。
肖玲玲没想对方这么听话,回过神来忙追出去看,跑到钢筋堆外,只见高德光头破血流地爬起来,挣扎着再次蹲下抱成一团,往钢筋堆里继续滚了下去。
“喂喂,我特么开玩笑的,叫你滚就滚,你沙比啊你。”
肖玲玲慌得大叫一声,忙追下楼,却哪里还看得见对方的身影,建筑废堆里血迹斑斑,甚是可怖。
不过她回头一想,这是梦啊,自己怕什么。
“啊,救命啊,救人啊。”
一道男人粗厚的嗓音划破工地午休的寂静,睡正香的肖玲玲浑身一个激灵,迷糊中睁开眼,耳边男人尖声而惊恐凄厉的叫喊声清晰地响着,在整个工地上回荡。
她哆嗦着站起身,忙跟着其他被惊醒的工友们们追逐着救命声而去,刚到建筑废材堆边只见里面血迹斑斑,跟刚才的梦境一模一样。
工人人群蜂拥而下,驻足在满是水泥钢筋铁栅子的边上,高德光蜷缩成一团,满头满脸地鲜血淋漓,脑袋撞得血肉模糊身体到处是血孔,其状惨不忍睹。
血腥味扑鼻地弥漫着,令人作呕
前面好多工友吓得往楼上窜,尖叫着大声喊人。
肖玲玲失神落魄地走过去,蹲到高德光旁边犹然不知,对方翻着白眼呼吸微弱,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
“让开,让开,别挡着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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