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血相融,在半空化成一汪两寸大的血泉。
“..咕...咕....”
三两息后,血泉内涌出一股气泡。在血浪的涌动中,一个四寸大小的玄黑色罗盘从血泉中挤了出来。
罗盘的边沿刻了一副九龙夺珠图,正上空悬浮一个寸许的小铜匙。四寸大的物件,可给人宛如仰视一方天地的古朴厚重感。
于此,两人各自对血泉打出一股灵气,又道:“血引,灵显”。
话音未落,血泉便化成一个豆大的血珠,在灵气的牵引下落入小铜匙内。而后,罗盘上多了一阵肉眼可见的气浪,且愈散愈大。
“..呼...”
片刻后,罗盘上仍不见半分变化。
“唉,这次又得白忙活一场。”
“娘的,瞎忙活大半个月。”
可在这时,罗盘轻抖了几下,铜匙上浮出一道血芒指向西南方向。
见此,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狂喜,惊讶,贪婪的复杂情绪。早先近百次寻找天心均无功而返,可谁料想,这一次竟让他兄弟两人找到了‘天心’。
‘天心九分,得之称尊’
单以这一句话,便足以让天下武者为之动心。他两人虽为尊主办事,可为人奴仆怎会无二心。
“老幺,咱且说明了。‘天心’不属于你我,它是尊主之物。”
“桀桀,也不知尊主的噬魂丹能否要了老子的小命。”
“哼,老夫好意提点你一二,你可别.....”
“聒噪,先找到‘天心’再谈。”
......
西南,山村依旧不变的安详。
黄昏下,几个老头坐在村前的石墩上闲聊,三两个幼童在草垛子中躲猫猫。各家的灶前,老婆子正弄晚上吃的热汤饭。
后山,老祖背手站在祖祠前,他的面色深沉,也不知在盘算什么事。
“五叔,你站门外干啥子。”老远的,雪老太提一个药篓子从后山下来,道:“老婆子在山里转了一天,没找见一个成色好的药。”
“喂,你发啥子愣。”
“没啥子。这天黑的早了,你咋才下山。”
“五叔,你的脸色不对。咋了,有啥子心事。”
听此,老祖的眼色一暗,才道:“这几日我一直心神不宁,心底总有一种.....有种不祥的预感。”
“啥子,不祥的预感。”
雪老太伸手在他额上试了一下,笑道:“五叔,你没发烧,咋一天净说胡话。咱这一年到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咋来不祥的事。黑子和柔丫头赶明就回来了,你早点准备.....”
提到拓跋兄妹,她不由愣了一下,道:“五叔,你说柔丫头没碰见没啥子事....”
“啥子事。小黑子达到炼髓了,柔丫头突破炼骨三重,你怕个啥子。”说罢,老祖取出老烟枪吸了两口后,他脸色才稍显血色。
听此,雪老太仍不安心,苦声道:“唉,让柔丫头一个女娃娃去林子......”
在她的几句埋怨声中,夜幕终是来了。
东北方,距村外十多里的山林上空。一只丈大的鹰隼划破夜空,在昏黄的月色下疾驰而来。
鹰隼后背,‘七’单手虚托罗盘,探头扫视了一圈近前的山村。
“七哥,你看出什么门道了没。”‘老幺’眼中的贪婪更甚。此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杀意,可却让他完美的掩饰了过去。
“这...怎么可能....”
此时,‘七’的脸色一白,惊道:“九....九宫锁天阵,上古的十八禁阵之一,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七哥,你可别吓老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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