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山风太大,吹的。”
“走啦,你念叨一个多月了,还不赶紧的。”说罢,沐灵儿率先走向木屋。
“呼”
洛尘深吸一口气,放声道:“黑子,小柔,我回来了。”
“哈哈,他娘的。”
下一刻,木屋内冲出一个眼泛泪光的壮汉子,对来人一个热情的熊抱,并嚎道:“老子知道你死不了,我....”
“黑子,我在这呢,你抱错人了。”
“大...大妹子,误..误会....”
在某小祖宗足以杀人的目光下,拓跋武挠头发出一阵很不适宜的尬笑。不过,他那张大黑脸早已红的发紫了。
“沐花农,你瞪我干啥。”
“喂,他认错人了,你瞪我干.....”
“...疼,你手松开...”
久别重逢,这本该是一场让人泪目的画面。可在两人一番打闹中,几声尬笑冲淡了久别的思念,三两句耳语消磨了重逢的喜悦。
“尘子,你...我....”
后屋,雪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出来,大方的给洛尘一个熊抱。
这一个多月未见,两兄妹变了许多。拓跋武愈发魁梧,近九尺高,古铜色皮肤,爆炸式肌肉,几道尺长的刀伤,远看如同一个人立的狗熊。雪柔又重归女汉子,白发,白眉,白袍,干净的眼神,落落大方的性格,让人不自觉的亲近。
不过,一山不容二虎。
“咳咳”
另一边,沐灵儿黑脸盯着这一对温情的兄妹相拥,又以一种礼貌的,不失小姐风范的干咳来打断两人的拥抱。
于此,雪柔扭头上下打量了一眼他身后的少女。
“小尘子,她是谁。”
“呆子,她是谁。”
“额”
洛尘挠头干笑一声,指雪柔道:“雪柔,我的小妹。”又指沐灵儿道:“沐花农,半路上捡来的大小姐。”
‘沐花农’这个名字,洛尘身经百战后总结出一个最合情合理的称呼。
这一路上的坎坷,可算让洛尘见识了什么叫身为‘花农’的基本职业操守。每一天,每一段路,也不论相隔多远,沐灵儿总能找出角落疙瘩中的奇花异草,什么九叶灵芝,黑色妖姬,三彩水莲。当然,每一株奇花异草身后,总会招来一两只守护荒兽。
“哦,你捡了一个妹子。”
“小尘子,你啥时候改名了。”
两兄妹给他投来一个‘我懂’的怪异眼神,并齐齐点头不再作声。
入夜后,洛尘泡了热水澡,舒坦的蜷缩在晒了一天的暖被窝中。这一刻,也许是他有生以来第一发自内心的放松。
这一个月他从一个懵懂的知识小青年,变成一个久经生死、内心坚毅的武者。只要他自己明白,在三十多天与野兽共眠的日夜中,自己内心是多么的惶恐。不过,待熬过所有苦之后,突然发觉,自己原来这么牛批。
洛尘习惯于一觉睡到自然醒,也习惯于赖床大半个小时之后,这才会不情愿的起床洗漱。
如此,三天的安逸日子,让人沉迷。
第四天后,沐灵儿变的不怎么活波了,她时常会一人坐在后山上,盯着西方发呆。
“灵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灵儿,你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
“我....我想家了。想我爷爷,想大哥....我想回家....”
“...呆子,你陪我好么....”
听此,洛尘呼吸一顿,仰头强忍住眼泪。‘家’,这个太久不敢念及的词,此时听上去竟是这般的陌生。他不知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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