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如此突变,洛尘险些疼晕过去。在银锁穿过皮肉时,他内心徒升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那一种无力、全身酥麻、甚至没有一丁点骂人的力气,如同全身麻醉却未丧失痛觉一般。
“你弄这动作挺麻溜的。”
这时牢门大开,崔敏背手上前道:“小子,你昨日不是嚣张的紧,来呀,今老子站着不动,让你弄死老子。”
“呸,有种放开爷...弄死你.....”
“你还他娘嘴硬呢。”
崔敏乐呵从一大堆刑具中挑出一张兽皮,戏道:“小子,老子本打算试一试你骨头硬不硬,可现在老子该主意了。你瞧,你这嘴够硬,老子从它开始如何。”说罢,他铺开兽皮特意晃了几下。
兽皮内裹一撮大小不一的银针,若细看,银针上有一层极细的倒刺。
“人渣,有种放开小爷,小爷一只手弄死你。”
“哟,小嘴够硬。”崔敏不怒反喜,又道:“那谁谁,你去扳开他嘴,让本少好生瞧一下这嘴得有多硬。”
“得嘞”
至此,洛尘悲愤万分,可又无能为力。
“对了,本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老子是你大爷,亲大....呜呜....”
“你这嘴又臭又硬,没法子,本少为你治一治口气。”崔敏轻柔的捏出他舌头,小心用银针对准舌尖,道:“放心,本少手法稳的很,保准不会弄疼你。”
“嗤”
“..唔...”
这一刻,痛,一种难以描述却又直冲大脑的痛,让洛尘险些窒息。该庆幸,他努力让自己没晕厥,也不该庆幸,他应早一点晕厥,好不受这种非人痛苦。
“呜...叱...内...呆...爷,小杂种”
“呸”
洛尘拼尽全力怒骂一句脏话,又奋力啐他一口血痰,这才歇斯底里的仰面狂笑。
“好,很好,你是我大爷。”崔敏不温不火反而如一个谦谦君子,道:“小子,你可真不错,本少愈发对你感兴趣了。”说罢,他微笑中抽一枚银针扎下去。
“..唔...”
“..内..呆爷,贴呃..憋..让..捞仔屎了...”
“小子,若你说出小娘子下落,也许本少会饶你一命。”
“呸,憋...让...捞仔....”
“非常好,本少看你嘴硬什....”
当崔敏欲扎第三针,可这时,牢外传来一声呵斥。
“敏儿,你先住手。”
当即,崔剑走进牢房,又挥手把牢仆二人打发出去。听此声,洛尘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终坚持不住歪头晕厥过去。
崔敏并不买账,道:“莫非三叔对这小子感兴趣,若真是,小侄给您腾地方便是了。”
“你想多了。”
“哦,三叔为何阻止我。”
“这...此事干涉重大....”
“三叔不说,小侄只好去问老爹了。”
“混小子,你吃准三叔了。”
听此话,崔剑摇头苦笑,这才凑他耳边低声复述了一番枉死之变。
“原来如此,我爹既然有他的算计,咱这做儿子的岂能违背他老人家意志。”说罢,崔敏意犹未尽的瞥一看洛尘,才扔下刑具离去。
见状,崔剑摇头道:“老丁,你一会拔了他舌钉后,带他去武场等候。”
“是,三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对了,你待会去工坊一趟,让工匠连夜赶制一批禁灵锁。”
“小人这就去办。”
牢仆恭送崔剑走远后,这才卸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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