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借任务的名头了结私仇。更听说,他对付的是我古战院弟子的族系,不知此事当真。”
闻声,赵如龙上前道:“没错,正是这小子....”
“肃静”
洪宝先见两人进屋没个礼数,又见赵如龙未问话便发声,不由怒道:“此事本座自会给院内弟子一个公道,可,这与你崔甲有什么关系。”
“回师叔,弟子与赵师弟私交甚好,这才擅自前来充当一次旁听。”崔甲神色不变,可却躬身故作彷徨道:“若弟子此举惹了师叔不喜,弟子退下便是,还望师叔莫要迁怒赵师弟,给予公正。”
这一不软不硬的说词,也给执法堂摆了一道。
他明说,我崔甲今天就是代表古战院给赵如龙撑场子的,你若是不喜我来此旁听,那便是执法堂有意偏袒一方,你若是准我旁听,那接下的事便好办了。
“好”
洪宝抬眼扫过堂下众人的反应,这才点头道:“本座准你入座旁听,且看你们闹个什么花样出来。”
“洛师弟,你要的证人来了。”
“多谢师兄”洛尘径直走到杨小天面前,紧盯他眼睛道:“扬师侄,你曾说八月末我与你私下谈过此去太平要借此寻赵家报私仇,对吗。”
杨小天怎会料到自己会身陷如此尴尬的局面,早知如此,事先不答应崔甲作伪证了。
可事已至此,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没错,你找过我彻夜相谈,曾提及外院与赵如龙的私仇,也曾提及欲寻赵家报仇一事。”
“哦,彻夜相谈。”洛尘嗤之一笑,道:“你确定,我曾在八月末找你彻夜相谈。”
“没错,事实即是如此。”看他戏弄的眼神,杨小天的语气不禁弱了几分,又道:“怎么,你敢做,却不敢当吗。”
“扬小天啊,扬小天,你可真的蠢。”
这时,洛尘摇头以一种怜悯的眼神望向两位‘证人’,道:“你可知,作伪证是需要两个人证在场的,你说,八月末我曾找你彻夜相谈,殊不知,八月末我与两位师弟把酒言欢,一夜未归。”
对杨小天所说的伪证,洛尘没办法在逻辑上攻破,毕竟他没有多余的人证。不过,他可以冒险假设一个不在场的证据,且看另两位与自己的默契程度了。
“哦,你说与另两人在一起。”
“正是,八月末我与天下无敌、邱三皮喝了一夜的酒。”
洛尘说起假话来那可是好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不忘回头十分嘚瑟的挑衅两‘证人’一眼。反正咱们都是伪证,玩命胡诌,看谁先玩死谁。
听此话,洪宝戏声道:“有意思,本座看你们如何收场。去,请天下无敌,邱三皮前来作证。”
“杨师侄,你怕了啊。”
“笑话,我看是你虚张声势罢了。”
“哦,那你手抖什么。”
“你,你,好一个无耻之徒。”
“哈哈哈,跟师叔玩心眼,你还嫩了点。”
洛尘放肆大笑,扭头逼到赵如龙身前,沉声道:“赵师侄,我在外院时与你有旧仇,这没错,可你别忘了,我初入青武外院,是谁指示你对付我一个新弟子的。”说罢,他有意识的瞥一眼崔甲。
另一边,崔甲正襟危坐,忠实的扮演一个撑场子的局外人。
“强词夺理。”赵如龙的城府可比杨小天深太多了,他神色不变,冷声道:“我为曾受人指示,也未曾出手对付你。反倒是你与我座下弟子乌厉有怨,上门砸了洪会招牌,这才惹来三个月的禁闭。”
听此话,洛尘也是为之一愣,乌厉这茬他倒是给忘了。
不过,对付这种老油条子,他另有底牌。
“哦,你这假话说的师叔我差一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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