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湿,“但我有权利那么做,你给我的权利,你给那个领带夹给我的时候,你说过到时我拿出来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我。”
“无论我的要求是什么,合不合你心意。”想到这,安夏儿苦笑了下,“但昨天你后悔了,因为我提了一下令你不高兴的要求。”
“安夏儿,他是商业间碟。”陆白咬牙,冷声提醒她。
“我知道,他罪该死么。”安夏儿心里酸酸的,“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他可能确实泄露了记忆器的事,但我只不过想给他一条活路……”
陆白的手,越握越紧。
“所以我放走他,也许我在你这里说不过去,你认为我做错了。”安夏儿声音有些哽咽,“或许我真的做错了吧,但我有我的理由,你因为这事让我滚,或者跟我离婚,我……没什么意见,我会走的。”
“安夏儿,这就是你的意思?回来跟我提离婚?”
安夏儿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怎么可能希望跟他离婚,也许她的孩子以后就没父亲了。
“我只是回应你昨天的话,我放走了一个侵害了商业机密的人,我会负起这个责任从你的世界里滚出去。”安夏儿道,“至于你说我在外面碰到慕斯城的事……”
安夏儿笑了一下,“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么,什么叫我喜欢在外面碰到他?他说慕氏收购了那一带的地产业,我在那个公寓区碰到他,是因为我的朋友住在那里。”
“我就问你,你刚才是不是说要离婚?”
陆白抿着薄美的唇,几乎一字一句,字字冷冽。
安夏儿眼泪不听话的涌了出来,“昨天是你让我滚!滚就滚!你还问我去不去死?你既然这么觉得我碍眼,离婚也只是顺了你的意吧!”
“还有!”安夏儿声音颤抖着道,“请陆先生把安氏的股份转回我的名下吧,我感谢你帮我夺回来,但这是夏家的遗产我不能不要!更不能出去饿死!”
说完她跑上楼去了。
再迟一刻,她都怕她会哭出来……特么,太委屈了,让她滚的人也是他。
现在她要滚了,他又不满了了,还问出她去不去死的话?
太欺负人了!
安夏儿跑回房间后,砰地关上了门,靠在门背后抽泣起来。
大厅。
陆白手指一用力,酒杯碎了。
碎片刺进他的虎口,腥红的血流下来。
“大少爷!”魏管家脸色大变,“来人,把药箱拿过来。”
“……是。”
女佣应声而去。
魏管家看着陆白手上的血,急得不得了,“大少爷你这又是何必,你没有要赶少夫人走的意思,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少夫人肯定也不是有心的,她不会想和您离婚的。”
“离婚……”
陆白声音微微有点颤抖,似乎没有想到安夏儿会说出这两个字,她竟然跟他提离婚?
药箱拿过来后,魏管家亲自用镊子将陆白手上的杯子碎片拔了出来,又以最快的速度仔细消毒止血,用纱布包扎上……
女菁菁脸色灰白地道,“大少爷,这样不行,我去叫医生过来再帮您看一下伤口。”
“大少爷您别少夫人较劲了,您不想让少夫人走就跟她说吧。”魏管家劝道。
陆白对于手上的疼痛没有半点反应,像神一般坐在沙发上,薄唇边笑了笑,“她想走是么,那就让她走吧,别说我强迫她。”
“大少爷……”
……
安夏儿随便在房间里拿上了她的工资卡,以及一些属于她名下的东西,。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魏管家已经帮陆白将手包扎好了,连地毯上的杯子碎片都打扫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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