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让月初心头一跳。

    回去吗？

    回去干嘛？！慕睿寒之前的暗示她可还没有忘记，虽然知道这种事躲是躲不掉的，当初既然做了选择，就料想过后果，可是，真到了这件事上，还是忍不住能拖就拖。

    “再等会儿吧！”她不自觉的攥紧了手，同时，不自知地攥紧了慕睿寒的衣服。

    慕睿寒看着他被抓皱了的衣服和女孩不安的神色，抚了抚她的背，像是在无声的安慰。

    他尽量柔声道：“可以告诉我，你在怕些什么吗？”

    她还是让慕睿寒怀疑了。无论在心里怎样说服自己，怎样强迫自己，怎样下定决心，可每次还是会本能的抗拒跟害怕。

    “没有”她靠在他怀中说道，同时主动伸手抱紧了他的腰，像是在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又像是在以此取悦于慕睿寒。

    这个样子让慕睿寒心下一软，也知道她虽然看着乖巧，其实倔强的很，她不想说的话自己再问也没用。

    就在月初心中忐忑的时候，她听到他轻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不想说就算了！”

    闻言，她放下心的同时又觉得不安，她让他失望了吗？他生气了没？

    如果这个时候他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

    不对，是她做错了，她不该一味想着躲避，一味想着拒绝，这样的后果，很可能是什么都白费了！

    “我们回去吧！”她窝在他怀里闷闷道。

    慕睿寒不解，把她的脸抬起来道：“刚才还说不回去，怎么现在又想回去了？”

    月初被迫看向慕睿寒，漂亮的眼睛里有一层水光，真像知可怜兮兮的猫儿，让人忍不住心疼。

    她垂在额前的短发有些长，过了眉毛即将要到眼睛，因为这样，每次她在他面前不知想些什么的时候，就微微低下头让他看不清表情。

    他把她的一层薄刘海往斜撩了撩，道：“回去修剪一下吧！”

    “嗯”

    最后她和慕睿寒还是没有提前离场。

    还是那个窗子边，她轻轻倚靠着，任微风一下一下吹起她的头发，只是手里拿着的玻璃杯里装着的已不是果汁，酒水的绯红渐渐染上了她的脸颊。

    “谢谢！”忽然听到有人这么对她说。

    定睛看过去，是方才那个不知名的女生，那个她想帮助但拒绝了她的女生，那个让她感到疑惑的女生。

    喝了酒的缘故，此时的月初已经有点醉意了，虽然她行动自如，看起来和平常人一样，但她知道她的头已经开始发晕了。

    “我不明白。”

    她忽然说道，看着面前的女生，又像是什么也没看，神色迷离，声音缥缈至极。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面前的女生愣了一下。

    接着，她似是反应过来了，对月初道：“方才你的好意，我是心怀感激的，后来拒绝你的帮忙，可能是我心里的一种不服吧，在这个声色夜场待久了，多少受了些感染。”

    她看着月初接着道：“这里的公主之间都是互相较着劲的，帮忙是一种另类的挑衅！”她语气顿了顿，冲月初展出一个笑脸道：“可现在，我看的出，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月初不语，她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以前慕睿寒也来过这里几次，不过谁都知道他从不叫人来陪，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还是第一个被他带在身边的人，看的出来，他对你很上心，不管台上台下的女人如何显露风姿，他的眼里似乎都只有你一人。”

    看着月初迷茫的神情，她猜测到她喝醉了，也不知道她说了那么多，对方听进去多少。

    她忽然正色道：“我叫零露。”

    一阵沉默后，月初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问道：“零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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