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怎么会忽然就脑子犯抽,嘴巴漏风,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呢,真是脑子被门压了!
忙装傻笑道:“督主这话什么意思呢?我知道什么,猜到什么了?我方才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韩征见她一脸的懵懂和茫然,又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猜测了,说来他做的事,在旁人看来,的确都是军国‘大事’,想来在她眼里也不例外,所以才会那样说?
可以她的聪明通透,他又觉得她一定是知道什么了,他心里就是异般的笃定,本想索性趁此机会,该告诉她的都合盘告诉她算了。
又怕她贸然知道了那么多事,承受不住。
她背负的已经比同龄女子多太多了,长到这么大,也比同龄女子身心都苦得太多,以往是没有他,她只能被动坚强的承受便罢了,如今她都有他了,却反倒要承受得更多了,那她还要他做什么?
他是希望她娇媚俏皮的一面只在自己面前展现,却更希望她任何时候都是开心的,轻松的,不必有任何负担与压力的!
韩征到底打消了念头,还是待以后他更强了,胜算也更大了,他再把什么都告诉她,免得她这么早就要开始担惊受怕,夜不能寐吧。
遂只道:“没什么,我就随口这么一说而已。你也别想太多,我再缺银子也不至于缺到把万把两看在眼里,何况我还不缺银子,你只管推给她就是……算了,还是待会儿小杜子送你回去时,你交给小杜子,我让小杜子替你退回去吧,省得你退回去她又送回来,平添麻烦。”
施清如应了“好”,见屋里气氛似乎仍有些沉重,偏头笑道:“督主方才说你最不缺的就是银子,真的吗?我能知道你不缺到什么地步么?回头去正阳大街买东西时,我心里才好有个底儿啊,不然就我那点俸禄年赏,能够什么的,怕是连进人家的店门都不敢了。”
韩征让她说得笑起来,“现在就开始关心我的家底儿了?放心,比你想象的不缺得多得多,且从现在到将来,都是你的,连我人都是你的,自然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所以正阳大街哪家店你都只管随便进,随便买,要是买不来,东厂一万多缇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让他们立时给你摘下来!”
‘连我人都是你的,自然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施清如忙喘着气捂住了胸口,以免自己的心会不受控制的立马跳出来。
督主到底是哪路谪仙啊,不但长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会随时替她撑起头顶的一片天,能把朝堂上那么多纷乱的军国大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还、还会对她说这么动听的话,而且让她笃定他绝不只是口头上在甜言蜜语,而是说到就一定会做到……她简直忍不住要尖叫了!
施清如忽然站了起来,“不行督主,我得去外面透透气,冷静一下,不然我就要、就要……”
话没说完,已冲向了门口,等到门外大口大口喘了一会儿气后,总算觉得心跳得没那么厉害,人也没那么激动了。
这才折回屋里重新坐了,不敢看韩征,只小声道:“督主,这样的话你以后可千万别再说了,尤其不能对别人说,也别再对我说,太、太让人受不了了,而且,会把我宠坏的……”
韩征本来因她的反应又是好笑,又有些得意的。
他的小丫头分明眼里心里从来只有他,某些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痴心妄想什么?总算如今彻底死心了!
听得施清如那句‘会把我宠坏的’,却是立时不笑也不得意了,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他的小丫头也太容易满足了,他不过才说了几句好听点的话,实则什么都还来不及为她做、为她付出,她便已经感动成这样了,——他以后一定要对她好上加好,决不能辜负了这么好的她!
韩征因笑道:“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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