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占了便宜去。”
说得施清如“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督主的意思,是说你自己是猪吗?”
顿了顿,回过味儿来,“你才傻乎乎呢!”
韩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让他整个人柔和得跟人前那个韩厂公简直判若两人,“那猪配傻乎乎,不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吗?”
一面说,一面趁机握了施清如的手,想拉到入怀。
又怕常太医万一在暗中监视着他呢?
到底没敢造次,只把施清如的手握到唇边轻吻了一下,便放下了,却没有松开,而是一直握着道:“我打算就这两日便向皇上觐言复设司药局的事了,你和老头儿准备得怎么样了?”
施清如抽了几次手,都没能抽回来,又见有桌子的遮掩,也就由他去了,道:“我和师父一直在准备,因从来没做过,其实具体也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总归且走且看且完善吧。”
韩征点点头,“那就且走且看且完善吧,不过藏楼应当有当年司药局的相关卷宗,回头我让小杜子找找去,找到了即刻送去给你,应当多少也有几分参考价值。”
施清如笑道:“那当然最好了。对了,督主,福宁长公主此番由公主变郡主,还罚了俸禁了足,她那么好面子一个人,只怕觉得脸都丢尽了,没有找你的麻烦,或是撺掇了太后找你麻烦么?本来我昨儿该去仁寿殿给太后施针的,段嬷嬷却一早打发人来告诉我,太后让我这几日都不用去仁寿殿了,这是太后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打死我呢……”
话没说完,韩征已横眉怒目道:“什么死啊活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嘴上也没个忌讳的?这次便罢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惩罚你!”
施清如不防他这么大的反应,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开玩笑也不许!”
施清如只得小声应道:“知道了啦,不会再有下次了。”
韩征脸上这才重新有了笑模样,道:“是御史弹劾的她,弹劾的罪名也都属实,与我何干?她和太后就算要找我麻烦,也不是现下,更不敢公然找我麻烦,不然我就请皇上为我做主去。我敢找皇上做主,她们可不敢,除了吃下这个亏,咽下这口气,还能怎么着?若我猜得不错,她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安安分分的韬光养晦,不会再生事端,自然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可以安心了。”
施清如道:“有督主这句话,我就能安心了。但你自己仍不能掉以轻心,仍得防着她们才是,福宁郡主或许还有些冲动,太后却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无论如何防备都不为过。”
韩征点头道:“你放心,我心里都有数。事实上,她们打下午开始,已经在设法挽回皇上的心了,先是福宁郡主去了乾元殿向皇上认错辞行,说自己一年内都不能进宫了,请皇上务必保重龙体,也务必多替她在太后跟前儿尽孝,又说自己回去后便会整顿府务,整顿完便会在家安心思过云云;之后又与皇上追忆了二人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听说皇上很是动容。”
“待福宁郡主出了宫后不久,仁寿殿又打发了人到乾元殿,说太后请皇上去仁寿殿用晚膳,还特地问了我,今晚要不要回府?若是不回,这些日子我委实辛苦了,太后打算赐宴到司礼监,这不是惟恐我跟了皇上一起去仁寿殿,会坏了太后的事儿吗?如今见我没有随皇上一起过去,想来太后定会好生与皇上也追忆一下当年的。到底血浓于水,这次数一多,皇上的心自然也就软了。”
隆庆帝虽有所有皇帝的通病——猜忌多疑,容不下可能对他皇位形成威胁、觊觎他皇位的任何人,可又没真到六亲不认的地步。
尤其他与太后、福宁郡主的确是一路说相依为命有点夸张,但的确是相互扶持着走过来的,他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和胞姐,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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