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或者会有人提起他的时候会痛心流泪;也或有人把这当成一则笑话从嘴里吐出来。
看着墙壁上那写着歪歪倒倒字迹,那是二哥前两个月教紫瑶写的自己的名字。那时写字的时候,又何曾想过,两个月过后就天隔一方了呢!呵呵,死真的很容易,可到底要轮回多少回才能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上?
二哥下葬后,大哥像往常一样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工作,妈妈一连十几天都没有踏出过家门,整日瘫睡在家里的木床上呜呜地哭着,爸爸还是像从前那样起早贪黑的外出拉货跑腿赚家用,他故作坚强的外表下终是瞒不住内心的哀伤;那天空里还是像往常一样挂着厚厚的像棉花糖一般的云朵的早晨,大家都在喝着粥,爸爸却哽咽了起来,豆大的泪水从那凹陷的眼眶落在他的高高凸起的颧骨上、接着碗里、饭桌上,最后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干脆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四哥一向敏感、看着身边的爸爸哭了,自己也跟着哇哇大哭。
从紫瑶懂事以来,那个像巨人般的爸爸,经历了中年丧子后,也还是脆弱得像个孩子般;此时的爸爸就似是那翱翔在天空的鸟儿眼睁睁地看着鸟巢里的孩子被狠毒的猎人一举拎走一样,然而留给他的只剩下无助、绝望...
这个被上天折腾一翻过后的家庭,好像并没有就此罢休的的意思。
一个家庭最怕是父母对生活没了盼头。过于悲伤的情绪会让人容易颓废,二哥死了后,留下了记忆中的面容,还留下了过十万的债务,借银行的、借叔叔伯伯的、借舅舅阿姨的、借朋友的,仿佛认识的人都借了个遍。
虽从前的爸爸妈妈也不亲密,但也不至于不和谐。二哥走了,也把家里从前的和谐一并带走了......
“砰、砰、砰,开门,开门...”妈妈在门外大喊着,紫瑶从床上一骨碌跳了起来,使劲屏住呼吸,幻想这夜里还能像刚刚一样安静而和谐,可每次迎来都是一阵阵让人惴惴不安的声响,她害怕、恐惧......
经历了中年丧子的妈妈却爱上了赌博,爸爸脾气变得暴跳如雷,俩人事事针锋相对,从一开始小吵小闹,现在都经常动手打起来,原先还有三姐、四哥在家,紫瑶还没至于这样害怕,但现在,三姐、四哥也到镇上面去读书,寄宿学校。
不知是妈妈故意的还是怎么,明知道爸爸每次都能她晚归而吵闹,可她偏偏白天在家睡觉,天黑出去到深夜才回来,这是爸爸最难容忍的,看到妈妈过了时间点还没有回来,就直接把门反锁起来睡觉去了,妈妈半夜回来,进不来门,这又是一场战争的开始。 按习俗,下葬后的隔天应有欢送仪式,可二哥却什么都没有,死得早,年纪太小,村里人忌讳,不允许设任何欢送仪式。
二哥就这样一个人静悄悄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或者会有人提起他的时候会痛心流泪;也或有人把这当成一则笑话从嘴里吐出来。
看着墙壁上那写着歪歪倒倒字迹,那是二哥前两个月教紫瑶写的自己的名字。那时写字的时候,又何曾想过,两个月过后就天隔一方了呢!呵呵,死真的很容易,可到底要轮回多少回才能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上?
二哥下葬后,大哥像往常一样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工作,妈妈一连十几天都没有踏出过家门,整日瘫睡在家里的木床上呜呜地哭着,爸爸还是像从前那样起早贪黑的外出拉货跑腿赚家用,他故作坚强的外表下终是瞒不住内心的哀伤;那天空里还是像往常一样挂着厚厚的像棉花糖一般的云朵的早晨,大家都在喝着粥,爸爸却哽咽了起来,豆大的泪水从那凹陷的眼眶落在他的高高凸起的颧骨上、接着碗里、饭桌上,最后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干脆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四哥一向敏感、看着身边的爸爸哭了,自己也跟着哇哇大哭。
从紫瑶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