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沈羡：“是的，你看，你只要一颗糖就给我带路，还主动替我掩藏气息，又不要什么办不到的要求，反正对我来说，你很好。”

    九方笑了笑。

    沈羡道：“我们往哪儿走？”

    九方道：“跟我来吧。”

    走了许久，九方终于停下道：“这就是了。”

    沈羡看过去，他们正站在一处远丘上，前方像是一座古代城池的景象映入眼帘。

    沈羡道：“这就是市井？”

    九方：“没错。”

    沈羡：“明明像一座城池一样。”

    九方：“这整座城池，都是市井，妖怪交易之地。”

    沈羡问道：“都交易什么？”

    九方道：“那很多了，吃穿用度奴隶宠物等等等等。基本和人类没什么区别吧。”

    沈羡：“吃？奴隶？宠物？都是什么？”

    九方：“就是你听的东西。”

    沈羡：“我听了什么？吃？妖怪也有物欲？”

    九方：“当然，不需要吃和喜欢吃并不冲突。”

    沈羡：“比如，吃什么？”

    九方：“人类。”

    沈羡：“······”

    见沈羡面无表情，九方愉快的笑道：“骗你的，大多数妖怪是厌恶人类这种生物的，怎么下得去口，在他们眼中，人类还不如鱼儿来的美味。”

    沈羡：“大多数吗。”

    九方：“没错，吃人的鬼怪也不少，不过，在牠们眼中，人类就像长了腿脚的鱼一样，和鱼没什么区别，区别只在于鱼不会说话思考。”

    沈羡：“······”

    这个比喻。

    “这儿有吃人的？”

    九方：“我说没有你信吗？”

    沈羡笑道：“不信。”

    九方：“对吧。”

    沈羡道：“那奴隶是什么？”

    九方道：“犯错之类的被抓起来的鬼怪。”

    沈羡嗯了声，道：“宠物呢？”

    九方道：“宠物就很多了，动物，妖怪，鬼，人类。”

    “就像你们人类对待猫和狗还有家畜一样。”

    沈羡听了，道：“九方，你没有离开过隐之里，为何知道人类的事？”

    九方：“全部都是听来的，而且，数百年前，我见过，你们人类的贵族把妖怪抓起来，虐杀把玩。”

    “就算是现在，你们人类也存在如此吧。”

    沈羡不知道。

    九方道：“当然，妖怪也一样。我们走吧。”

    沈羡：“嗯。”

    九方道：“对了，你是什么人？我看你的穿着和以前的人类完全不一样。”

    沈羡道：“我是除妖师。现在的人类，都是这样的穿着。”

    九方道：“原来如此。”

    沈羡道：“对了，这里有没有一种东西。”

    九方：“什么东西？”

    沈羡：“就是能让人听话，但又不伤害人的东西。”

    九方：“应该有。可以问问，这里可是网罗天下之物的地方。”

    闻言，沈羡道：“好。”

    沈羡走近了，才看到‘城门’还有守卫。真的和古时很像。

    “我们就这样可以走进去？”

    九方：“当然不能。”

    沈羡：“还要什么身份证明？”

    九方：“那倒不用，把手给我。”

    沈羡伸手，九方握着沈羡的手走了进去。

    ‘城门’的守卫盯着沈羡，又看了眼九方，然后没说什么。

    沈羡见此道：“不抓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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