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都用在算计上了。手足相残c同袍相杀,到处都在上演。我好想跟你一起回到命运轮上,继续看着月亮,侍弄小青蛙。哈哈,差点儿死在鸠巴卡之下,还好有你。。。”
“可是现在我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
擦了擦眼泪的手又垂了下来,一股刺痛从掌心传到心里。大都督抬手一看,是一块当时被巨门碾碎的西西弗斯。它在火把的照耀下,泛着丝丝金色光晕,尾部拖影久久不散。
活下去,为了梦想不止不休。
是的,她早就告诉过自己答案了。除了倒在为梦想奋斗的路上,所有的死法儿都是妮卡不想看到的。
对,不止不休。
四弯月牙向星空聚拢,照得索拉西亚一片皓色。漆黑的密林c奔腾不止的河流c早已入睡的草原上,一骑白马踏破虚空,在这幅油画上纵横向前c劈风斩雨。
此去母亲河源头c命运峰之路,虽然他是孑然一身,可却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只要不让他再失去,他就觉得自己是安全的。也许,返回醉花城拉上队伍或是寻到薛西斯组织力量,大张旗鼓地去探索也慢不了几天。但是,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战争。真的不想,不想在这条路上让别人流血c留痛甚至留下生命。失去,是一种太过残忍的掠夺。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个月有余。除了马儿必要的休息,就连睡觉周宇都在马背上解决。风餐露宿c披霜冒雨,虎口和腹股沟双双磨出了茧子,终于到了连绵的山脉脚下。
眼前一个药农,正背着比自己头还要高出几分的草篓徐徐赶路,他的手里提着一柄草药锄。
“前辈打扰了,请问前方就是母亲河的源头吗?”
药农爱搭不理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耷拉着眼皮继续前行。周宇抓住他回头的时机看了一眼,叫他前辈不亏。老人家看上去年逾古稀,满脸的沧桑浑厚。
“前辈c前辈?”
“什么前心后背?你问什么,我听不懂。”老药农跟吃了枪药一般,把大都督怼了回去。
周宇暗自思量一番,自己与他素昧平生c萍水相逢,按理说应该是没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老者看到自己跟看到仇人一般呢?
他急忙翻身跳下马背,牵着马缰跟老人并排向前走去。
“老人家,您看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初到宝地打听个路,都是出门在外谁还不遇上点儿难处,您老多费心就给小的指条明路呗?”周宇边走边赔上笑脸。
老头翻了个白眼,兀自走着。周宇看他没说话,也不说话,静默地陪在身旁。
“年轻人,你是从醉花城来的?”
走了许久,老人终于开口说了第二句话。周宇一看他发问,连忙正了正衣衫,心里想这下有门儿了。
“呃,是啊!”他正纳闷老人是怎么发现的,旋即一拍脑门,呦呵!自己不穿着孔甲给他装的换洗衣服嘛,这衣服是皇家禁卫军的衣服。
不对,按理说这里偏安一隅c山高水长,禁卫军应该不会有公差被派到这里来,就算是平暴平叛也应该出动城防军呐。这位老者是如何从衣着看出自己来自醉花城呢?那答案应该就只有一个了——老人到访过醉花城。
“老人家真是见多识广c慧眼识人,后辈正是来自于醉花城。不过c不过这衣服,却是宫里偷跑出来的丫鬟相赠,咱跟皇家攀不上关系,嗨!没那么大福分!”周宇编了个瞎话,把自己跟霏琳娜撇个干净。他感觉老人不愿意与自己交谈,可能与他穿着官衣有关。
“嘿,人家都想方设法跟皇家攀关系,哪有你小子这般忙三火四地把自己个儿择出来。看来你啊,的确跟那些挨千刀的不是一路人。”老人捋了捋胡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皇家卫队出来的哪个不是吹胡子瞪眼c趾高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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