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
周宇指了指自己乌黑的汉发。
“虽然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开心,可我还是要谢谢你。”
“并没有,很多事以后你都会知道答案,现在的我无论如何争辩或解释,都无济于事。”
“也许,你可以试试看呢?”
妮卡偏过头来,周宇在她眼中难得觅得一丝清澈,他用双眼如获至宝般贪婪吮吸着,生怕这份纯真烟消云散。
“试试看?让我猜一猜,不知道是对是错。你贴身穿着的衣服,是不是一套湛蓝色的皮甲,刀枪不入c冬暖夏凉?”
后面的刀枪不入c冬暖夏凉是大都督自己加上去的,恩膏之甲这种高级货,怎么也得比始祖鸟和北面冲锋服要华贵和高科技得多吧,不能冬暖夏凉c防寒避暑怎么行?
“你c你!”
“啪!”
周宇的左脸上赫然印出五个手指印。好嘛,她们家姐妹都喜欢这个调调。不过没事,大都督习惯了这个力道,提神醒脑c触脸即红。巴掌!我只挨妮卡的!
“我怎么了?”
大都督捂着脸,惊讶地问她,什么都没干啊!
“你c你竟然偷看人家洗澡睡觉?”
“我。。。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么昧良心的事情啊?”
苍天啊c大地啊,不是你让我试试看的吗?难道说,她的内衣品牌真的与妮卡一样,也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你没偷看,怎么知道c知道人家。。。”
“切,就非得偷看才知道?我来问你,这首诗你听过没有?”
周宇清了清嗓子,两人之间的旖旎恢复如初。
“卿本神选堕凡尘,几度轮回几度昏;花解语石神仙草,九天芒海梦乾坤。”
诗还没有念完,妮卡整个人就不淡定起来,她体内的血液仿佛烧沸了一般,分分寸寸灼烧着每一根血管,眼神c眼神可怕地透露出一种焦虑混杂着急切,支起身子向周宇靠过来。
“你c你干嘛?我c我告诉你啊,我成家了,是有家c家室的人,你非礼我c我会报警的啊!”
看来被大都督说着了,这首诗是当日在巽王神殿里正中央那座雕像后背上镌刻的两行小字,虽然妮卡不愿意多说什么,但自己总觉得这首诗与巽王有很大关系,否则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雕刻在石像背上呢?而巽王又与妮卡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要不然她怎么会拼了命似的要去圣子岛上追本溯源?
只有一种解释,妮卡是神兵巽的后人。当日在巽王神殿里看到神态各异的雕像,最外面一尊是她神情羞涩地靠在什么上面,不过另外一部分被强硬毁坏了。现在,周宇有充分理由怀疑,被砸碎的另一半是个男人的雕像,原本那是一对男女相依相偎来的。
可这仍然缺乏有力证据来说明为什么妮卡会分身术,并且两个妮卡脾气性格c为人处世之道迥然不同。
“你怎么c怎么知道这首诗?”
妮卡靠过来,双手捏住周宇的胳膊两侧,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肉里。
“这首诗怎么了?我以前看到过这首诗!”
“在哪里c哪里看到的?”
妮卡眼神中的急切仿佛库兹西亚大陆上那些走了半个月都没有看到绿洲的路人,流露出对饮用水的迫切需求。
“这个嘛。。。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妮卡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周宇见势不妙,连忙一把扶住她。怎么了这是?碰瓷儿啊这是,不带这样的啊!碰瓷你不找个人多的地方,这里就咱俩孤男寡女的你不要清白人家还要名誉呢!
刚把昏倒的妮卡抱回屋内,麻鸪求见。这贼小子看到周宇双手抱着当日挥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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