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看上去清润儒雅,只是眼睛里包藏的野心渐渐开始蔓延,假借边关急事去觐见皇帝,事实上只是想看看皇帝的伤到底怎样。
南宫绛气若游丝躺在床上,虽然木锦的血让他解了蛇毒,但是到底还是伤口太深失血过多,想要恢复如初没个一年半载恐怕想都不要想。
嘴上说着忧心龙体的话,但在探到他内息的时候柳如是心下轻哼,他的机会等到了,“皇上,如今边关战事吃紧,皇上还是保护龙体要紧。”
“劳爱卿忧心了,过两日就让南袭夭去边关镇守,届时自然解了这个难题,只是朕的身体,怕是好不了了。”
一口血喷涌而出,一直待命的太医赶忙上前,染了血的被子被宫人撤掉,太医各个摇头叹息却不敢有任何言语,生怕一个不慎被满门抄斩。
柳如是透过窗帘,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南宫绛的气息,可是南宫绛一直不曾昏迷,只是吊着一口气。
柳如是回到许家的时候许夫人一身宝蓝衣衫,摩擦手里的红木杖。
“皇帝可是真的活不久了?”
“嗯,过两日南袭夭还会离开,除了南袭夭,皇帝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去边关。只要南袭夭一走我们就可以动手。”
“可是喜鹊那边怎么办?她手里还有木香袭人,而且现在木锦回来了,却没有寻找素迎,你不觉得奇怪吗?”老太太眯眼,一般情况下都会率先找母亲,可是木锦什么都没做,这让她尤为不安。
她猜不透木锦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喜鹊,她手中的木香袭人还不好说?骗过来就是,至于木锦那丫头,她现在自身都难保已经没精力和我们相斗。”
许夫人摇头,明显不赞成柳如是的说法。“我觉得我们不能这般轻举妄动,这么多年来最神秘的人其实一直都是南袭夭,我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皇帝身上,迄今为止都不知道南袭夭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宫里没有查到他太多耳目,都是些没什么大用的,至于那些可以反败为胜的,也许是没有培养自己的势力,也许他藏的太深。”
“若是后者,我们就凶多吉少了。”
柳如是拧眉,倒是真的忘了南袭夭这茬了,随后又觉得许夫人想多了,“他若真培植势力,南宫绛那般精明怎会没有察觉,他不会让有狼子野心的南袭夭活到现在。”
“这”许夫人也是犹疑不定,可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知道为什么,木锦那丫头给她一种特别不安的感觉。
此时他们话题中的木锦却挂在南袭夭身上,“走嘛,我要送你礼物啊,你不去的话不是浪费了我的一番心意吗?”
南袭夭似笑非笑,“你每回送礼物,其实都是道歉礼,不要。”
“哎呀,这次真不是!
她都快急出汗了,她忙活了一下午,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当然,这个惊喜是木锦有所求的。身上的红衣被扒拉的凌乱不堪,性感的锁骨半漏,她吞咽口水,好想一口吃了他。
“不去。”
“我保证,这次真的不是道歉礼,是我送你的好礼物,妖孽,走嘛!”
小红懒散的趴在树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说实在的他不喜欢木锦,真心不喜欢。就觉得木锦太圣母了,有点像白莲花!因为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明明那么好一个除掉仇敌的机会,却被她活活浪费!只有一个可能,她没有那么爱君上,是水性杨花的属性。
当下对木锦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可是君上吩咐让他保护她。嗯?有人靠近?他抬头去探寻的时候那股气息消散了。
皇帝坐在床沿不知道想什么,流煌闪身进入。“主子,木锦什么有另一个高手保护,应该是南袭夭派去的,他好像发现了属下,所以请主子责罚流煌办事不力。”
南宫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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