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諾粟琅飞马直奔回到肃王府前院,一进门就让管家吃了一惊,王爷何时看上去这样衣衫不整过?正在思量着,就听见諾粟琅沉闷的声音响起。
“管家,去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更衣”
管家急忙叫人前去伺候着。
坐进热气腾腾的浴桶,諾粟琅轻轻闭上眼睛,“她走了,终于还是离开月国了这一路会不会有危险?”諾粟琅忽然一拳砸向水面,水花飞溅到浴桶之外。
“危险?我管她有没有什么危险,她既然背叛了本王,做了那等丑事,就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她生或者死都和我没有任何一丝关系!没有将她碎尸万段就已经便宜她了,何况我还放了她一条生路。”
这么想着,諾粟琅重新闭上眼睛,一直往下坐进去,直到热水将自己完全淹没
管家双手捧着諾粟琅换下的衣服,有些纳闷,这王爷是去哪里了?怎么连衣服都是湿哒哒的?
就在此时,末尘已经气喘吁吁快步跑到浴房门口,“王爷呢?”
管家朝里面撅撅嘴,悄声说道:“还在里面沐浴,没出来呢。”
末尘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回来的太晚
片刻之前、殷堏远的府中正在张灯结彩,一派热闹景象,管家忙里忙外的吆喝着家丁丫鬟们快些干活,刚才少爷吩咐了,明天就要迎娶四姨太,这忽如其来的消息,让府中一干人等都觉得如坠云里雾里。
一支羽箭“嗖”的一声擦着殷府管家的耳朵飞过,直直地钉在了廊柱上,管家吓得面色苍白,慌忙跑过去拔下羽箭,取下上面的一张字条,展开一读,觉得事关重大,立刻拿去禀报少爷。
殷堏远拿着那方字条的手开始颤抖,面色瞬间变白,上面写着的字,在他眼中一点点放大:云凐墨已经乘马车出城,过风满坡往月国边界而去,途中或有难,速去救她。
殷堏远转身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佩剑,几步跨出房门。
“管家,备马!叫上所有护院!”
少顷、一众护院已经在殷府门外集结好,跟着殷堏远跨马直奔城外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引得两旁的行人纷纷侧目。
见殷堏远这么急匆匆带着人马走了,夫人贺秀清脸上极为不满,她带着贴身丫鬟小莲来到前厅,叫管家过来回话。
这段时间,夫君跟丢了魂似得,天天都有陌生人进出府中好像在寻什么人,今日回来,又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兴高采烈地命人收拾庭院,准备要迎娶什么四姨太。
“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少爷带着这么多护院做什么去了?”贺秀清喝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问道。
“回夫人,小人也不清楚,少爷这急匆匆地,像是要去办什么事。”管家的回话,让贺秀清大为恼火。
“你这叫什么话?说了等于没说!”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之后,贺秀清站起身来,“罢了,这一会儿大动干戈的寻什么人,一会儿又喜气洋洋地要娶什么四姨太,这会儿、又气势汹汹地像是要去打劫,少爷最近、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一听贺秀清说这话,管家脸上有些尴尬,只好陪着笑脸,“大太太,少爷刚才出门、真的没有交代,所以”
“算了,你不说也罢,他一会总要回来,我迟早会知道。”说罢,贺秀清带着小莲一步一摇的走了。
望着贺秀清的背影,管家摇摇头,都说这女人善妒,大太太倒是心胸开阔的,对几房姨奶奶也很好,只不过,这次要娶的四姨太有些神秘,少爷好像格外看重,今早少爷兴冲冲的回来吩咐立刻收拾庭院,要迎娶四姨太,管家也真的是忙的晕头转向。
“此前从没听说少爷又看中那家的小姐了,老爷也没吩咐过什么啊,所以,大太太、不是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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