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云凐墨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头靠在墙上蜷缩在墙角,她低头看见自己几乎衣不蔽体,便用手将被他扯破的衣衫向胸前拉了拉,全身都酸痛不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只想静静地闭上眼睛
有开门的声音传来,云凐墨也不想睁开眼睛,推门进来两个年长的老妇人,她们走近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只见她面部红肿,衣衫被撕成一片片,嘴唇也破了还有血迹。
其中一个老妇人暗暗摇了摇头对上另一个的耳朵小声说:“小王爷要个女人,哪个不是笑着自己送上床,还需要这般动静”
“是啊,你看她那样,估计被折腾的不轻”
说罢两人窃窃掩嘴而笑
另一个悄声说:“你看她身上,那红伤黑印的,可怎么出去见人?岂不是要被别人猜疑她和”
“是啊,看来要给她拿件能裹严实点的衣服”
云凐墨也没听清楚她们窃窃私语些什么,也没有那力气那心情去理会,她只是静静靠着墙,直到那两个老妇人过来将她扶起,其中一个人捏住她的鼻子,另一个将一大碗药汤直接灌进她嘴里。
她被呛得直咳嗽,这才缓过神来,随即抬手反抗。
“你们这是干什么?”
给他灌药的老妇人连忙压住她的手,将声音压的极低说:
“这位夫人,别这么大声,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声张?你就都喝了吧,王爷的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怀的,要是发现你有孕,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原来是这样不、我不喝我不要”云凐墨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个老妇人不容分说将她按住,把剩下的药全都给她灌了下去。
云凐墨被呛的咳嗽了好一阵,然后在两个老妇人的催促下穿好给她拿来的衣服,这衣服倒是将她裹得严实,可以将那些令她难堪的痕迹遮挡,等她们给她梳洗停当后,她被带着走出了侧殿。
“这是又要带我去哪里受刑了吗?但愿这次不要再折磨我,能让我死的痛快一点”心中戚戚然念想着,脸上却麻木到看不出任何的悲喜。
从肃王府前院一直走到与后院连接的小门口,管事的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两个老妇人将云凐墨交给他就走了。
云凐墨跟着管事的走进王府后院,她脚步有些虚弱踉跄,
“为什么管事的又来接我?难道不是要去杀我?”看着后院里这一派忙碌的景象,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一时间愣在那里。
管事的催促她快走的声音使她回过神来。
她被带到石蛋做工的西厢房前,石蛋正在忙碌着画廊柱,看到云凐墨,连忙跑过来,管事的给石蛋交代了几句后就走了。
“玉儿阿妈,你挨打了吗?你看你的脸都红肿成这样我都跟你说过的,千万不可顶撞王爷”石蛋关切的说着,
云凐墨觉得很难堪,连忙低下头去避开他的话题:
“我没事,你忙你的吧”
石蛋见她不好意思,便也不再多问。
“今天管事的交代了,近期我们只需赶工将这院内所有的廊柱画好即可,屋内全部留白不再画了,以后画不画也说不定,还给我们增加了人手,你看”
顺着石蛋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这一排四五间房前的廊柱都有人在画。
“管事的还说了,王妃就快要到了,我们只需加工时赶工将这些廊柱全描画完成就好,完成了,就可以早点回家了”
云凐墨点点头,说话间,大丹的阿妈跑过来,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云凐墨已经当她是家人一般,看见她的一瞬间、云凐墨真想扑进她怀里去痛快哭一场。
“玉儿阿妈,你和石蛋被抓去,我们都吓坏了呀你看你,这脸肿的,没事吧?你呀,以后不要再那么冒冒失失了,你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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