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凐墨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知该如何回答,见肃王面带怒色,慌忙低下头来。
“本王看你刚才,和那青年男子谈笑风生、甚是欢喜为何见到本王犹如见到阎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要给本王点脸色看,这是何意啊?”“王爷,凐墨不敢”
原来刚才工房小院里的情景他都看见了,云凐墨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摆脱眼前的窘境。
“不敢!你不敢什么啊?”肃王一步步向云凐墨走近。
“我”云凐墨一步步往后退。
“要不要本王、把院子里那些人都辞退了赶出王府啊?”
云凐墨一时情急,连忙喊道:“王爷不要!”
说话间,脚后跟磕到一块石头,整个人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到地上,而手中的衣物也被她下意识的扬手抛了出去。
“真真丢脸啊”云凐墨坐在地上,难为情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抬起头,她就看见肃王手中拿着一件白色的小布衫,那是她的贴身衣物,白天晾晒的时候,她还特意压在其他衣服下面,以免让别人看见了。
“这件小衣衫不错,柔软舒服”諾粟琅将布衫举起然后又放到眼前,左看看右看看。
云凐墨顿时羞红了脸,一定是刚才自己摔倒前把衣服都抛了出去,刚好被他抓到了,怎么偏偏是这件?
“王爷还给我”她慌忙从地上爬起,顾不得礼节、伸手就去抓,却怎么也够不到,肃王单手把小衫举得高高的,看着云凐墨着急的在他眼前一蹦一跳,觉得很是开心。
忽然,他将她一把揽进怀中,贴近她耳朵悄声说:“你身上还有什么是本王没看到过的、还这般害羞?”
云凐墨顿时觉得耳根发热脸发烧,恨不得遁地而逃,却无奈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怀抱。
諾粟琅随即吻过来,不容分说地。
在云凐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放开她。
“以后,你最好收敛一些,要是再让本王看见你与哪个男子谈笑风生,本王一定将他逐出王府,决不轻饶!”
云凐墨见肃王面色冰冷,与刚才判若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回应。
“不用怀疑,本王可是言出必行,不信、你就试试!”,说罢,又快速在她唇上轻吻一下,把小布衫丢在她手中,然后一甩衣袖大踏步离去。
只留下云凐墨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她才从刚才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心中不觉一阵懊恼:“这王爷真真是不可理喻,难道一直都喜欢这样拿女人寻开心吗?他可以随便怎样,我可没有能够承受这种随便的心,看来、以后自己要多加小心,谨言慎行避开他才好。”
云凐墨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全部都捡起来,抱着匆匆向工房院内走去,生怕被别人看出些什么不妥,她用衣物将脸稍稍遮挡住,幸好大家伙还在那里热闹的谈天说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大丹阿妈终于回到工房了,跟云凐墨说了很多关于玉儿的事情,大丹奶奶让她转告云凐墨,玉儿长胖了也长高了些,每天和大丹玩的很开心呢,今天玉儿和大丹一起跟着大人们上王城集市去玩,玉儿开心极了,也总是追着大丹阿妈问:“我娘何时回来?”
这些话,让云凐墨觉得心里很是温暖欣慰,听得她眼里不时泛起泪光,她们两人聊了很久。
夜色渐深,小院里的篝火熄灭,热闹的人们也终于都去休息了,安静躺着的云凐墨始终难以入睡,有了玉儿的消息,她心里安稳而踏实,总有一天母子两人是要离开这里的,只求能与父母早日团聚,一家人平安度日,将玉儿养大成人,这就是心中所愿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所以不需要任何节外生枝。
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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