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歇斯底里。
    諾粟琅起身缓缓走向云凐墨,然后在她面前蹲下身来,脸靠的如此之近,他看得见她眼中含着的泪和愤怒,未曾滴落,却直指人心,云凐墨只感觉到一股凌冽之气息扑面而来。
    “怎么?你有什么不满吗?”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问道。
    云凐墨觉得眼前这个人可真真算的上是自己命中的克星了,顾不上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她气急恼怒道:
    “王爷为什么要抓我到这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招你惹你了还是做错了什么?还是我欠你什么了?”
    云凐墨的眼泪c像是断线的珠子,已经控制不住的四散而落,一滴滴砸在諾粟琅的手上。
    “我与王爷没有丝毫瓜葛,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是你的手下虏我到月国,既然命该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如今我要离开,去找父母c这有错吗?到底为什么c你要这么做?”
    “啧啧啧,这可不是一个俘虏该有的口气啊,你,不是应该求我放了你吗?怎敢如此跟本王说话?”諾粟琅边说边轻轻摇着头。
    “放了我?放了我c你为什么还要抓我回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鬼话?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妄想我会求你!”
    云凐墨想要把头扭到一边去,可諾粟琅偏偏不许。
    “你放开我!”云凐墨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伸出双手拼命的想要掰开他的手。
    然而,他捏着她的下巴,那有力的手c使她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挪开。
    諾粟琅看着眼前的云凐墨,这又哭又闹的模样,对自己大叫大嚷不恭敬的态度c以及毫不畏惧的神情,有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了
    他的脸上,居然渐渐出现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就像一只猛兽在玩味眼前的猎物。
    他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云凐墨立刻想要从地上站起,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一把拉进怀中。
    “你放开我!放开!”云凐墨真的是近乎疯狂的喊叫,然后拼命的想要推开他,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这动静,让帐篷外候着的殷府家丁忍不住掩嘴偷笑,他斜眼看了一下帐篷两边站着的守卫,只见他们面无表情,跟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于是立刻收起笑容站好身姿,心里暗暗嘀咕:“看来小王爷的这手,侍卫们早就是司空见惯了呀”
    “你一个有罪之人,胆敢跟本王这般大呼小叫,怎么,畏罪潜逃不成功,恼羞成怒了吗?”
    云凐墨拼命的用手推着他,边推边嚷嚷:“畏罪?我有什么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把我抓回来也就算了,还要这般羞辱吗?”
    “没有罪?那,你是要和夜城那小子私奔不成?怎么?难道本王坏了你的好事?”
    “对!你就是坏了我的好事,我就是打算要跟他私奔的,私奔又怎样?只要我愿意”
    话没说完,云凐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整个向地面倒去,随后諾粟琅扑过来狠狠覆上她的唇,而她完全无法挣脱。
    一阵沉寂之后
    “你再嚷嚷试试?再敢说一句话试试!”他的脸有些许的红,说话的语气低沉微怒,脸贴的如此之近,几乎可以看见他眼中燃烧的火焰,云凐墨是见识过他的行事禀性的,怯怯然再不敢出一声,只能怔怔的望着他。
    双手推着他的胸脯,想要将他推开,諾粟琅一把抓住她的手:
    “私奔?你想的美!”之后轻轻在她唇上啄一下。
    他起身坐在地上,顺手将云凐墨拉起来圈在怀中,那情形,就像是怀中蜷着一个孩子,然后,用无比温柔语气,贴近她的耳朵说:
    “没有本王的允许,你哪里也去不了”
    “况且!你在本王衣袍上立的字据写的明白,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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