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吗?你要是愿意,本王就成全你!”
肃王此刻的威严,是不允许一丝丝挑战的,殷堏远很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此刻云凐墨再坚持下去,会把她自己也逼上绝路。
殷堏远在心里暗暗着急c又暗暗骂云凐墨是个傻瓜,如果连你自己也被杖刑了,你的儿子怎么办?
云凐墨也被肃王这决绝的话震住,果然身为王者c就是有他绝对不能触碰的细枝末节,或许能救这些人的方法,不是这样
或许,他做这一切,表面是要对敢于违背自己的人,给予最严厉的惩处,让他们以后完全的服从,他是要树立绝对的权威,但最主要的c是要杀鸡给云凐墨看,让她以后再也不敢造次。
如果自己再不服软,碍于至高无上的颜面c王爷也一定不可能手软,最有可能的结局,就是让所有无辜的人,都陪着她走向深渊,况且,自己还不能这样死去啊!
云凐墨在稍微一楞之后,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放开水香,慢慢地向肃王脚下爬过去
殷堏远这时候才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聪明。
云凐墨跪着拉住諾粟琅的衣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王爷,凐墨错了凐墨以后,再也不敢了!王爷要凐墨往东,凐墨绝不敢往西,王爷要凐墨活着c凐墨不敢死去凐墨发誓c往后c绝不敢再违背王爷,王爷并非一定要置他们于死地c求王爷以慈悲心怀,放了他们吧”
諾粟琅要的就是云凐墨这样声泪俱下,哀哀祷告的样子,他要的,也正是她这几句话。
本来,脚下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想要逃离开月国,已经让他很是恼火,身为月国最有优越感的男人,他享受惯了女人们的顶礼膜拜,只要他对哪个女人多看一眼,她似乎就应该是欣喜若狂的乖乖顺服,况且,他也没有多看哪个女人一眼的必要,何况云凐墨还要反抗?这怎么能够容忍!
而更让諾粟琅生气的是,云凐墨无视自己的样子,公然想要成为人群中的个例!真是反天了!
堂堂肃王爷,还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的事上心过,这真是不能饶恕!
此刻c见云凐墨跪在地上,哭成了花脸猫,拉着他的衣角,仰着脸苦苦哀求的样子,令諾粟琅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该死的女人!毕竟是善良的,居然还要不住的为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求情,也罢,此刻见你如此苦苦哀求哭得梨花带雨,本王今天就放你一马,让你痴心妄想c再敢从我眼皮底下走出一步试试!”
这么想着,諾粟琅的面色有了一点点缓和,他手一挥,院子里,立刻停止了动静。
殷堏远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地上跪着的云凐墨,让他莫名的心疼,那样一个柔弱善良的女人,一张小巧秀丽的脸上挂着泪珠,委屈的哭着c拉着王爷的衣袍哀求着王爷,而那高高在上的肃王爷,一双鹰眼不露任何痕迹的俯视着地上那个女人。
这情景c让殷堏远觉得,下一秒王爷会不会将云凐墨生吞下去?就像一只苍鹰面对脚下那毫无还击之力的小兔子。
这女人,她是怎么来到月国,又为什么会被肃王安排在这马囤?有太多的谜团,让殷堏远想要走近去解开。
不自觉的向前迈开了脚步,殷堏远又忽然停了下来,面前的肃王,早已经告诉他,今天要带走一个人,那就是说,他早已经向自己宣布了,云凐墨的归属。
这个云凐墨,真的只是肃王乳母的远方亲戚?若是这样c那么王爷一贯尊重乳母,想必也会对她老人家的亲戚以礼相待,为何会是今天这般情景?到底云凐墨犯了什么错c又或者事情远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再或者说,这只是王爷的一个借口而已?
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今天这处戏,肃王何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