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一把揪住云凐墨的胳膊,诺肃朗一字一顿接着说:
“原计划,等忙完赛马会的事情,这大好的景色,赏心悦目,本王十分想带你去看看,不然你以为,为何送你到马囤?而你却总是处心积虑跟本王作对”
“如果你逃跑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你儿子跟着你受苦,那么,你随便!”肃王一把将云凐墨从地上拽起,“去看你儿子吧,看看你这个做母亲的是怎么对他好的!”
看着云凐墨一目十行泪c精神就要彻底崩溃的样子,諾粟琅欲言又止,他一松手c云凐墨差一点被甩出去。
见肃王愤然而去,云凐墨跌坐在地上开始放声嚎啕大哭。
玉儿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c再加上咳嗽顽疾,这次一惊一吓,他病得很厉害,这让云凐墨觉得满心的愧疚,觉得真的是她对不起儿子。
去往王城的官道并不是很颠簸,坐在马车上的云凐墨,抱着玉儿,心情却是七上八下。
在马囤她最后一次看见肃王是在三天前的殷府别院,她端着玉儿的药碗刚走出厨房不久,就见他目无表情的带着护卫从眼前走过,看云凐墨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稍后又回转身对已经跪在地上的云凐墨冷冷的说:
“本王要先行离开,收拾好你的行装,之后跟随落尘来王城,除非本王答应,否则c最好少动你那些个歪心眼”
见云凐墨低头不语,諾粟琅心中升腾起莫名的怒火,他近前几步,贴着她的耳朵,狠狠丢下一句:“云凐墨,活着,别想从我眼前消失!”然后拂袖而去。
不知因何缘故,站在原地的云凐墨忽然觉得心像针扎一样的疼!玉儿又在咳嗽,云凐墨连忙从包裹中拿出药丸给他吃下,再忍耐几天,等到了王城,就马上找大夫给玉儿看病。
到了王城,他会怎么处置自己呢?现在玉儿这个样子,别说逃跑了,眼下这处境c就是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跑,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c还牵扯着别人的性命。
坐在马车内的云凐墨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
马车外c骑在马上的落尘,一脸的不悦。
如果不是马车内的这母子俩,他现在早已经跟末尘一起追随王爷回到王府了。
这母子俩真是多事,每次一有什么情况,王爷总是派他前去处理,他觉得自己这一身本领,是为了誓死效忠王爷和月国的,可不是为了给这来历不明的女人保驾护航的,再加上这马车内的小孩不住的咳嗽,让他听得心烦,若是他们母子俩出什么事,王爷可是要拿他问罪,越想越生气的落尘,不住的催促马队尽快前行。
马车从兮安府侧门进入院内停下了,当双脚踩在地上,内心才生出一种踏实的感觉,云凐墨母子站在院内,阳光略为刺眼,这陌生的环境里,玉儿紧紧依偎在云凐墨身旁。
院内树木高大,花草繁盛,曲径通幽,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府邸,云凐墨正在左右观看时,见一个丫鬟向她走来。
他们母子被安置进外院一间屋子,屋内陈设自然是和普通百姓人家不能相提并论,云凐墨忽然间就想到了远在汨水的老家,恍恍惚惚物是人非,有些时光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云凐墨给玉儿喂过药丸之后,安顿他睡下,这一路跋涉外加生病,玉儿也实在是累坏了,她想去屋外走走看看,犹豫了一下,还是安静的呆在屋里,直到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
半月之后,玉儿的咳嗽渐渐好转,本打算到了王城就赶紧带玉儿去看大夫,可是没想到,这里足不出户,就会有大夫来给玉儿看病,照看的非常仔细,这让云凐墨内心充满了感激。
这里是月国王城兮安府,肃王乳母的住所。
云凐墨想起,自己刚到这里,被丫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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