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这秃鹰最新的人工智能，能行吗？”

    贺空青看着眼前这个袖珍的氢能飞船，觉得真像是个玩具。

    整个拂晓号，不过一百平大小，只能容下五个人，这怎么看都不可能飞出太阳系？

    白术盯着眼前的拂晓号，双目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谁能想到，人工智能和仙人基因的结合，竟然真的创造出了智慧生命。

    从无机物到无机生命，这简直就是无中生有！

    虽然无机生命相对于有机生命来说，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这对于人类走向大星际时代，则是最重要的一步。

    “人渣，你应该明白，无机生命的诞生，这意味着什么？”

    白术说的，贺空青怎会不明白？

    无机生命的诞生，将彻底地将人类从物质世界中解脱出来，可以全身心地进入精神世界，真正的全民福利时代将由此降临。可问题也随之而来，地球上99的人也将进入米虫世代，毫无意义。

    天赋这种东西，可是极其稀缺的，而绝大多数没有天赋的凡人，在这个新时代该怎么办？

    “你有什么办法？”

    贺空青有些邪异地看着白术，他很清楚，白术不会说什么废话。

    “人渣，你知道人类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吗？”

    白术一直盯着在最后磨合的拂晓号，没有理会一旁的贺空青，这让贺空青有些不爽。

    “创造力？”

    “你想多了，像人类这种物种，在浩瀚的星海中，并不入流，人类的这点创造力，太匮乏了。好了，你不用瞎猜了，人类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自身的基因。”

    白术的答案，有些出乎贺空青的意料。

    “自身的基因？这是什么意思？”

    “变异。人类自身的基因，有一种不断演化的不确定性，这相对于稳定的仙人基因来说，既是缺点，也是优点。”

    “我明白了，你是说人类的基因，拥有无限的可能。”

    贺空青此时有些兴奋，怪不得白术说外星人之前选中人类，传播文明，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你错了，不是无限的可能，而是无限的不可能。”

    白术这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贺空青心中的火焰，这让贺空青直想骂娘。

    “老贼，不带这么耍人的。既然是不确定性，怎么会只是不可能，而不是可能呢？”

    “天真。人类的基因，若是真的是可以演化出无限的可能，那我们就不会被遗弃了。不过，这对于凡人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什么意思？”

    隐隐地，贺空青觉得老贼这话里蕴含着十分险恶的意味。

    “给凡人找一个活着的意义。”

    白术这答案，简直是日了狗。

    这算什么？

    一颗文青的心吗？

    “不要像便秘了一样，你我都很清楚，天赋和运气这种东西，都是虚无缥缈，可遇不可求的，但正是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才对所有人都很公平。”

    瞬间，贺空青就明白了。

    “老贼，你是说生孩子？”

    “对，就是生孩子。”

    白术给出的真相，让贺空青有一种想落泪的苦涩。

    这算什么玩意？

    生命的意义难道就是掷骰子吗？

    太他娘的操蛋了！

    “不要意外，人生本来就不值得。”

    “我就日了狗，原来凡人的末日是这样，这太让人绝望了！人生不再有秘籍和攻略，只剩下天赋和运气，这找谁说理去？”

    贺空青狠狠地拍了一下身前的栏杆，只觉得地球真是糟糕透了。

    “看着吧，仙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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