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是班主清璃师父的徒弟”
“待会儿还有一场目连救母,可也是她们的拿手好戏。”
“目连救母?莫非待会儿是清璃亲自上场?”
“可不是呢,今日可是裕亲王的寿宴”
一桌子人都低低私语起来,秦霜看着上面装扮一新出来的七仙女目不转睛,口中却低声问秦莞,“目连救母是什么?”
秦莞弯唇道,“目连救母是讲一位想要成佛的人救自己母亲的故事。”
秦霜“哦”了一声,却是一时没有提起兴致来。
这故事听起来可一点都没有这缠缠绵绵的仙桥会来的动人。
因是贺寿,所以双清班今日唱的三场皆是耳熟能详的曲子,秦霜不爱此道,自然不知道那目连救母是什么,可对真正喜好此道的人而言,目连救母才是显露真功夫之时,秦莞从前陪着母亲听过一回目连救母,对当时表演的那位师父的身手到现在也不能忘怀。
此时大周的戏目,除了唱念之外,还兼有杂技戏法等诸多内容,而仙桥会虽然凄婉缠绵,却到底不够热闹刺激,此时台上唱着,底下却还是一片觥筹交错之声,秦霜听了一会儿,大抵也觉得失了趣味儿,转而继续喝起了汤来。
一桌子人,有看戏的,也有看人的,也有心不在焉的,秦霜倒算是吃的最为专心的,等一曲仙桥会唱完,她也吃饱了,而也正是此时,先前哀婉缠绵的曲调一变,骤然变得气势如虹起来,戏台之上的场景一变,一个穿着灰白色袈裟带着白色兜帽的“尊者”出现在了戏台之上,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戏台之上看去。
秦霜拉了拉秦莞,“这个人就是目连?”
秦莞点点头,“这是他已经修得正果之后的样子,他的父母双亲已经过世了,修得正果之后,他便想着超度自己的母亲,现在,是他想着佛祖诉说自己和自己母亲情谊之时。”
秦霜“哦”了一声,“这个人的扮相可真是清俊的紧。”
她这句话生意不小,桌上其他人也听见了,还是先前那青衫女子笑道,“这位便是眼下双清班的班主清璃,看她扮上的样子,只怕不会想着她是个女子吧,还有,她已经三十多岁快四十了,你们可看得出来?”
“什么?!看她那身段,怎么也只有双十之龄吧!”
青衫女子便叹到,“她算是大器晚成的,双十之龄才初露头角,这么些年想必是日日苦修才能保持这一身段和这一副好嗓子,你们等着看吧,待会儿她有好多绝活要露呢。”
这青衫女子显然比秦莞知道的还要多,秦莞上一次看目连救母乃是在当年刚入京城之时,陪着母亲去看的,当时表演者似乎并非清璃,只是如此,她当时已经看得惊为天人。
青衫女子说完便不再说,而戏台之上“目连”对佛祖已经诉情完毕,只见场面之上忽然腾起白烟阵阵,那白烟浓的几乎能遮住“目连”的身影,众人顿时觉得传说之中的幻境场面都出现在了眼前,瞧着自然觉的新鲜刺激,而与此同时,先前佛光普照的大背景一换,一下子换上了一个满是鬼刹和凶兽的幕布
“呀,这又是什么意思”
秦霜抓住了秦莞,秦莞正要说,那青衫女子却笑道,“你没听到说吗,目连想去超度自己母亲的亡魂,佛祖却要让他自己去八大地狱之中寻找他母亲的身影,其实啊这里还有一点前言没讲,是说目连的母亲不爱惜谷物粮食,死后被困在了某处地狱之中不得超生,所以目连才去求佛祖呢,眼下这是到了第一处地狱,‘等活地狱’。”
秦霜听着点了点头,又对那女子点头致谢。
青衫女子笑笑不语,此刻台子上却上来了诸多死掉的人,这些人带着面具穿着画着符文的衣服,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却是在自相残杀,这场面看得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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