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还会出什么事?
秦莞苦笑一下,没敢说此番连累侯府出事的就是秦朝羽,只道,“她的身份尴尬,这次的事,主要还是皇后和太子。”
秦霜咂舌,虽说忠勇候府也是高门大族,可皇室对秦霜而言还是太遥远了,这么一说,秦霜就没再问下去,转而问起了秦莞婚礼的筹备,说着又和秦莞去看了给她备下的嫁妆,大概点算了一番方才满意了,知道秦莞要入宫看太后,秦霜也未曾多留,午时未到便告辞离开了
秦述整日没见人,只有胡氏出来送了几步,得知秦莞要入宫,胡氏欲言又止,可到底没多说什么。
如今秦朝羽是指望不上了,也只有秦莞,如果秦莞真的成了世上唯一能保住太后性命的人,那侯府也必受荫蒙。
秦莞心知秦述和胡氏此番大受打击,也未多说便离开侯府往宫中去。
马车刚驶出侯府门前的大街秦莞便看到了两队御马而过的巡防营士兵,今日虽然天晴了,可积下来的层雪却还未化,巡防营的士兵们御马疾驰而过,马蹄溅起一路的泥水雪沫,秦莞掀开车窗帘络看出去,只看到两队人马很快消失在了街角处,放下车帘,秦莞的眉头皱了起来。
皇后离开皇宫不容易,而皇帝更是反应速度极快,如今的城门严防死守,皇后,太子,再加上秦朝羽,便是有护卫无数,又怎么有可能在巡防营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离开?皇后到底做什么打算?
她们有三个人,留在京城的时间越长越不利。
马车一路到了宫门之前,秦莞进了宫,直奔寿康宫而去。
刚一进寿康宫,秦莞就听到了几个宫女的议论声。
“长信宫好端端的怎会闹鬼?”
“谁知道呢?不然贵妃娘娘怎么会中邪?钦天监的术士都去了。”
“不要乱说这些,太后娘娘最为忌讳”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却还是听的秦莞心头一跳,好端端的,贵妃怎么会中邪了?!
秦莞可不信什么鬼神邪说,然而她和冯龄素关系实在太远,这念头在她心底也只是一滑而过。
到了正殿,太后歪在床榻之上微微闭着眸子憩,在门口的陈嬷嬷迎到了秦莞便唉声叹气道,“太后这两日一直这样,要么就是望着窗外出神,要么就是随随便便就睡着了,昨天晚上太后忽然睡着,还吓了我一跳。”
从前太后大病一场之后反倒精神矍铄,还能跟着大队伍一起去巍山猎场春猎,可是到了如今,太后真的像快要燃尽灯油的昏灯一样,再没了往日的神采和精神头,秦莞皱眉,“既然如此,那就先不要惊醒太后娘娘,九殿下在何处?”
说着话,苏嬷嬷却是领了燕绥过来,燕绥看到秦莞面色微微亮了一分,苏嬷嬷笑道,“殿下一直想去玩雪,可是这得多冷啊,眼下可是实实在在入冬了,奴婢好劝许久才将殿下劝了住。”
燕绥抿唇,似乎有些委屈,一双眸子却期待的望着秦莞,秦莞会意,笑道,“的确要注意”
这么一说,燕绥眼底的光黯淡了两分,显然失望了。
秦莞又道,“太后娘娘眼下还睡着,我带殿下玩一会儿吧。”
苏嬷嬷和陈嬷嬷自然都不会反对,相反,只要燕绥和秦莞在一起,她们就十分放心。
秦莞挥退了其他人,带着燕绥去了侧院,侧院本是用来消遣之地,如今凛冬已至,自然少有人来,花圃之中的雪覆盖着底下的花木,厚实的好似一块白糖糕,秦莞从袖袋里面拿出一颗油纸抱着的栗子糖给燕绥,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雪堆,“不要把衣裳打湿了,要是让苏嬷嬷发现,我可要被怪罪。”
燕绥拿到那块糖的时候已经高兴坏了,这会儿听秦莞这般一说,双眸更是锃亮。
原来秦莞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这会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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